练习是一种长期的过程。
有的人做好了准备。一生都不再想起感情。而是把感情都集中在一个穴道上。
这样身体轻盈了起来。看着师父轻盈的运转着自己的身体,在山林中飞来飞去。而在飞翔的时候,什么时候都是不能够松开穴道。
这是长期练习的一种的惯性的力道。久而久之让他看到山下的打打杀杀,争名逐利。都是那过往云烟。
怎么也比不上一生无牵无挂的柔韧的身躯,超凡的武艺的。
他没有多少的杂念。其实就算是深谋远虑一些。也是拿的起放的下,不像是刚开始学习这个门派的武功,和姚书一样都是山下的事物太多太容易有种想要保护某个女人的洪流体力需要使出来。
师父制敌的时候,只是需要轻轻的动动手指。那块他积累了很多年的穴劲的洪流内功,会爆发出一股强大的气流。如果敌人不小心使出暗箭来。气流会统统的将那些暗箭给挡回去。
看起来不可思议。其实就是一种积累的过程。
这种气流本不用使出,一旦使出的意念够强,会当场让敌人毙命。甚至来不及反应是不是使得的暗器。
都说暗器的杀伤力更强,可是师父不用这种下三滥的手法。遇到敌人太多的时候。他老人家会轻轻的跳到空中,在空中对着敌人使劲力。
那些准备反应的敌人,还没来得及从袖中抽出暗器。便会被他打得趴下了。
姚书是如此用心的学习,首先,他还是需要将自己的身躯升到自己希望的高度,这样他才是能够看得清敌人出招的速度。而此时必须眼疾手快,先下手为强。
不能等暗器都是从袖子中出来的了,才想起要出招应敌。
但是最开始身体是要多么的轻,多么的轻。如果仅仅是三个月的练习,姚书觉得有些难为自己的思想总是会开小差。
他的进步是如此之慢。就好像他并没有把师父的话给记在心上一样。
也许是他隐隐的能够感觉到他的恋人,冷馨在注视着他的汗水流淌的样子。
还是他经常会想起往事之中,如果他偷偷的跑回去看看自己曾经的家。
师父会不会更加的宽容一些,放他再一次的回来。
他只是回去看看爹娘让他永远待在一个的小屋。那里曾经是他畅想过娶亲的样子的地方。
等待朝廷的风云不再那么的跌宕起伏了。等待一些罪,在龙颜的怒气消退了很多时日的时候。
父母的心也放宽了,他的那个小屋可以自由的出入了。
他会悄悄的放飞自我,轻轻的提起脚来,在半夜沿着屋檐,偷偷的翻身看看爹娘熟睡的样子。
爹是不是还如以往一样的喜欢打着呼噜。
他是那个他的曾经的调皮的孩子,轻轻的堵住他的鼻孔,把他弄醒。
而在年月的浸润之下。他可以偷偷的提气到屋檐上的高度的时候。是不是那些门规。比如杂念中的故乡情就可以渐渐的远淡了。
这个不合格的徒弟的想法没有逃开师父的眼睛。
师父说:“姚书,如果你胆敢想要回山下,我们的师徒的缘分就是尽了。”
师父的眼神之中带着些调皮的意蕴。他知道他其实是很善良的一个人。奈何他一直不曾逾越自己定下的门规。
也知道他也曾经在梦中叫过一个人的名字。只是情人如梦是他不得不承认的现实。现实是改变不了的时候。
他可以在梦中和爹爹一样的打着呼噜,说着胡话。而这些姚书是曾经偷偷的偷听过的。
他不好拆穿师父的心思。
而且也知道他老人家定下门规,也是一定有着对于武艺的提高。深藏而不露在世外。意念纯净的时候,什么时候都不是天马行空的酒肆巷馆。不是随时叫上唱曲的女子来上几曲,喝上几壶小酒,再醉醺醺的睡去。
而这些不是他的门规所允许的。
他只是会自己一个人对着清风明月,弹奏长琴。也会在舞至酣处,喝一壶酒。但是他不会讲心事流露的更多。
在夜晚,他刚刚练功结束,透过树林会看到一滴清泪从他刚喝完酒的脸上划过。
觉得他一直隐忍着心事却不会告诉任何的人。不管过去多少年,尽管练武这样的想法是大忌的时候。可是对着清风明月喝酒的日常的习惯不曾变化过他也曾认真着的感情世界。
不是一片空白。深爱一个人并不是需要获得。只是远远的隔着距离感就好了。
想念的时候,只是会让功夫更深厚,更沉远。因为他不需要保护谁一生一世。自然有着代替他的人做到这一点。两情相悦总像是遗憾的气体,稍微回转,从他的鼻腔发出的时候。会变成凌厉的风刀,直刺到敌人的咽喉。
或者这个敌人是谁,为什么凭借着如此高的武艺,却不想杀了他。
师父短短的几个月不会让姚书看出来。在他的眼中,姚书总像是一个毛头小伙子。带着练武的决心,却需要了却凡尘的更运行自如的思维。而多年的心事,就是流露的时候,也并不全部能够猜想得到的。
尽管姚书非常的想从树叶的间隙,看到师父是为了谁而流泪,也想透过那层薄薄的月光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