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没事了,如果你们俩是一对我就不去打扰了,但如果不是,就算我一个,三个人一起玩。”钟迟初说的好似很通情达理善解人意,说起假话也是脸不红,心不跳的,“正好我车坏了,等人维修还要很久,阮旎也是我朋友,你也算我朋友,我们三个一起去,谢总监也没什么意见吧?”
他上一秒说朋友,下一秒喊谢总监,哪里真是能当朋友。
谢宴谋自然也不敢就把钟迟初当成朋友,还是当成上级,但完全没法拒绝,只能顺从,然后委婉表达。
“没意见没意见,只是钟总日理万机,不知道有空去拳击场吗?”
“有空,正好我也许久没练了。”
钟迟初对答如流,谢宴谋无话可说,只能载着钟迟初去了。
阮旎撑着下颚,嘴角挑着笑。
钟迟初这个反应,说对她没意思,她肯定不信。
说车坏了,她也不信。
但有没有上升到很喜欢,想要将假结婚变为真结婚,这一点,阮旎还不是很能够确定。
能确定的只是有好感罢了。
就连阮旎自己都不确定,她对钟迟初的好感能持续多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