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过来多久，两人做完感觉双手都不是自己的了，打着轻颤。
头昏脑涨，整个人仿佛踩在天上一样。
周秦手里拿着手机，移开视线，嗓音微哑：“好了？”
两人用力点点头。
“下次还敢吗？”
“不敢！不敢！真的不敢！”
周秦轻笑了一下，“行了，回去吧。再有下次，翻倍处理。”
两人：“谢谢队长！”
赶紧互相搀扶着，一瘸一拐，逃离现场。
周秦收回眼神，掏出烟盒坐在沙地上，看了眼乖乖趴在地上的阿黄，阿黄特别亲昵靠在他膝盖上。
他抽出一根香烟，“啪”的一声点燃。
黑夜里冒出一点红点。
右手握着手机，屏幕亮了起来，提示手机电量不足。
他轻声极了，语气有些落寞，“她不接电话，怎么办？是还在生我的气吗？还是在怪我？”
阿黄爬起来，舔了舔他的侧脸。
“唉，她要是像你一样乖就好了。她以前说，要是要养一条狗，就叫阿黄，好听又不俗气。
不过你长得有点丑，不知道她会不会喜欢？
所以你要努力让她喜欢你。”
周秦打开手机，找到一张模糊的侧脸照片，点了两下移到阿黄面前。
“呐，这就是她，记住没？”
阿黄乱叫两下，这么糊，狗哪里看得清啊？欺负狗！
周秦收回手机，用力抽了两下，烟很快就燃到了尽头。
站起来，将烟头丢在地上，弹出一星两星的火花。
抬起脚，慢慢碾灭。
轻叹一声，像是妥协。
“算了，山不就来，我去就山。阿黄，走了。”
周秦摸摸阿黄的脖子，阿黄舒服地呜呜两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