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空家主既然有了猜测又何必来问我。”
那人面色冷了下来，不屑偏头。
司空瑾只是挥挥手，示意墨寒舟开口。
墨寒舟点点头，抬头望向被绑在木桩上的人。
还是刚刚抓来的一身白大褂，也没有用刑，一幅书卷气息的样子，清秀无害。
“陆用，还需要我再解释吗？”
陆用脸色一变，微带扭曲，“你怎么知道我的真名？”
“你的伪装能力和反侦查能力确实是一等一的，陆家派你来也是正确的选择。
一开始我们确实根本没怀疑你，但谁叫陆家想要探取新科技仪器呢？贪心不足蛇吞象。”
陆用双手握起，愤愤不平的样子。
“你们司空家族位居a国世家之首也够久了，而且你们高层腐败不守法纪，还不许后来者居上肃清吗？罢了，技不如人，甘拜下风，多说无益。”
“你——”
墨寒舟手指指着他，听到这番辱骂自己主子的话不服气。
“你知道什么！家主上台以后，就已经在肃清了，不过是你们世家想要上台，还找这么多借口！”
“寒舟，够了。”
司空瑾淡淡抬手，目光微带严厉不赞同。
“司空家族如何我自有定数，不用你们外人来评头品足。我今天来只有一个问题，你有没有把那天的事情泄露出去？”
话落，冰冷的视线射向陆用，仿佛下一刻就要暴起。
陆用闻言表情怪异了一瞬，反应过来，好笑盯着司空瑾。
突然大笑起来，怎么也停不下。
半晌才气喘吁吁，有些虚弱回道，“想不到司空家主也不外如此，难逃红尘啊。”
司空瑾根本不在意他的态度，只是渐渐不耐烦了起来。
整个人阴沉沉的。
墨寒舟都感到整个大堂的气压都降到了极点。
偏偏陆用毫不畏惧，知道自己不可能活着离开了，还戏谑一笑。
“我讲了和没讲有差别吗？”
司空瑾知道他现在不怕死，压抑着怒气开口。
“你不是喜欢陆家大小姐吗？我帮你把她抓来，陪你做个伴怎么样？”
陆用收起了嬉皮笑脸，垂下眼帘，“不愧是司空家族一族之长，什么都瞒不过您的眼睛。”
说完继续保持沉默。
“寒舟，我们走吧。”
墨寒舟虽然不解，但还是扶上轮椅往回走。
司空瑾平静了下来，搭在扶手上的指尖轻轻敲着。
一秒。
三秒。
“没有！”
身后突然传来急切的声音。
“我没时间传消息，所以——不要动她！”
司空瑾微微勾起唇角，随意瞥了他一眼。
像是早就料到一样。
“陆用，有意思吗？不过是五十步笑百步。”
随着声音的消散，两人的身影消失在转角处。
临近出口，司空瑾突然开口。
“寒舟，陆家太不知分寸了。”
墨寒舟微顿，随即从善如流接话，“属下明白，会让陆家好好整顿整顿产业。”
“现在五大世家蠢蠢欲动，不光要杀鸡儆猴，你把凌羽找来，要他去一趟z国霍氏。”
…
一封邮件从a国发到了s国。
纪雾雾听见电脑提示音，放下手中乐谱。
“不好意思，请等一下。”
白皙的手握住鼠标，查看邮件。
眉梢微挑，略带意外。
“a国要不平静了。”
一道心声感慨，关闭邮件，只回复了寥寥几句。
“必要时候不必顾念我的身份，你也要记住三天一次药不能断。”
放下鼠标，继续和电话那头的人交流。
“可以继续了。”
“对了老师，这次的最高国际音乐奖项已经出来了，老师已经蝉联三届了，这次老师还不出席会议吗？”
纪雾雾微抿红唇，似有斟酌片刻。
“嗯老样子，帮我推了，你代领吧。”
对面人似有惋惜，但还是尊敬回复道。
“明白了老师，我会帮您安排好的，也麻烦老师批改一下我的作品。”
纪雾雾细腻光滑的手臂弯着，手指节撑着侧脸。
眼里流露出满意的神色。
“不用了，这次的很不错，有进步。”
“谢谢老师，终于得到您的肯定了，那学生就按照这个谱子来了。”
对面那人带着惊喜的语气，喜不自胜。
“嗯，那就先这样，挂了。”
“好的，老师再见！”
纪雾雾放下手机，手臂舒直，将桌上乐谱整理好。
放进抽屉里，桌上的手机又响了起来。
微疑惑，接通电话。
“季泽怎么了？”
“是这样，苏家想要庆祝合作，明天晚上想要举办一个酒会，我来问问你的意见。”
“呵，随便吧，他既然这么好兴致就举办吧。”
季泽从善如流，“行，那你又兴趣参加吗？”
“当然去啊，正好看看苏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