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他只能硬着头皮回道:“回督公大人,奴才以为,应当是没有。自打皇上登基以来,便只有奴才和福子两个人在御前伺候,皇上从未对奴才有过什么防备。”
听到张和提起福子,南逍脸上的表情,终于有了一丝波动,他斜睨着张和,问道:“你可知,那福子,是谁的人?”
乍然听到南逍这么问,张和下意识有些怔愣,然后在心里仔细地回忆起来。
他还记得,虞兮登基之初,那个福子只是一个在外间洒扫的宫人,因着做事细致,为人又少言寡语,从未有过什么逾越之举,这才入了虞兮的眼,破例让他一同在御前伺候,这样的人,看起来应该是没有什么北京才是。
然而张和知道,南逍绝对不会对他说一句废话。
最后,张和在心中斟酌了半天,只能硬着头皮答道:“回督公大人,奴才,奴才实在不知,还请督公大人明示。”
似是早就料到了他会这般回答,只听南逍幽幽地叹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