凯文低呼着。
老爷子气势汹汹的,看起来情况很不妙。
“好,我知道了。”
靳司寒语气淡淡,丝毫不慌。
凯文听着有些疑惑,难道是他表现的还不够紧急,便低声道,“总裁,看着三爷的那个样子,应该是想要嫁祸给叶小姐,如果叶小姐被坐实,那一定会连累您,所以,您一定要小心啊。”
“嗯,我说,我知道了。”
靳司寒语气依旧平淡,还随手挂了电话。
凯文看着手机屏幕,一瞬间有些呆滞。
难道……
是他表现的还不够紧急?
嘤嘤嘤,要是出事了,最后倒霉的不会还是他吧?
封闯瞥了他一眼,无语望天,“你能不能别这么娘们唧唧的,总裁运筹帷幄,冷静自持,岂是他们想陷害,便能陷害的?”
听着封闯这么说,凯文总算是松了一口气。
“你说的似乎很对。”
“嗯,放心吧。”
封闯拍了拍凯文的肩膀。
靳成哲扶着靳老爷子,快速的走到了靳司寒的别墅。
两个人都没有留意到身后的术士,真的快要哭了。
到了地方。
门口的保镖,站着,没有开门。
靳成哲皱眉,下巴微抬,朝着他们低呵,“没有看见老爷子在这里么?还不开门!”
保镖犹豫了一瞬。
靳老爷子一个眼神看了过去,保镖这才打开了门。
虽然,靳司寒是现任家主。
但靳老爷子是上一任家主啊,这个气势还是在的。
靳老爷子在靳成哲的搀扶下,一路朝着二楼走去。
靳司寒先迎了上去。
“爷爷,你怎么过来了?
您身体还没好,需要休息。”
说着,靳司寒便欲上前扶靳老爷子。
靳老爷子不着痕迹的让开,冷哼了一声,“我要是不过来,这靳家怕是就要成狐狸精的窝了。”
“爷爷,您这是什么意思?”靳司寒皱眉。
靳老爷子举着拐棍,朝着长廊的深处看去,“那个女人呢?住在哪个房间,快!告诉我!”
靳司寒眼眸微沉,冷声道,“爷爷,你之前心肌梗塞,差点死了,可是她救了你,你现在这气势汹汹要找她算账的样子,是不是不太符合我们靳家为人处世的准则?”
靳老爷子抬眸睨了他一眼。
“怎么?为了那个女人,你要忤逆我?”
靳司寒寸步不让,“我只是在就事论事罢了!”
叶南汐早就已经听到了动静,在门后面听着。
听到这句话的时候,叶南汐的心里有种说不出来的感觉。
这个靳司寒,似乎没有想象中的讨厌。
至少在背后,还会维护她。
叶南汐眼眸里浮现出些许笑意。
不对,不对。
她是被靳司寒带回来的,那她和靳司寒就是一条绳子上的蚂蚱。
他不过在维护自己罢了!
叶南汐抬起手,轻轻的拍了自己一下,她这是在想什么,居然觉得靳司寒在维护她,真是脑子瓦特了。
靳老爷子和靳司寒四目相对,寸步不让。
气氛凝滞,骤降到冰点。
站在身后的赵玄术师已经快要吓死了。
这么看,不管是那个女人,还是靳家,还是以后的南山,都不是好惹得。
他怎么就猪油蒙了心,接了这么个差事啊。
娘誒,能后悔么?
“哼!总之,你三叔带来的玄术师,已经算出进入靳家祠堂的就是那个女人!
就不能放过她!”
靳老爷子低呵,手中的拐棍往地毯上一杵。
靳成哲跟着假装好人,实际上却在煽风点火道,“是啊,司寒。祠堂那是个什么样的地方,你可不能为了一己私欲,不顾我们靳家百年基业啊。”
靳司寒抬眸睨了靳成哲一眼,冷笑,“哦?是么?”
“术士,真的是这么说的?进入靳家祠堂的人,就是叶南汐?”
靳司寒踱步,走到赵玄术师的面前,挑眉,“是么?”
他若有所思的看着他。
赵玄术师吓得眼眸一颤,好在戴着墨镜被挡住了,他贼眉鼠眼的左右看了看,然后浅浅一笑道,“我说的是,一个带着孩子的已经生育过的人进去的,我并没有说是叶南汐。即便是玄术师也没办法把姓甚名谁全部算的一清二楚,只能算个大概。”
靳司寒嗤笑着,又转眸看向靳成哲。
“三叔,这便是你的说的,术士算出来的是叶南汐?”
“符合这个条件的,可不就只有叶南汐一个么?怎么?司寒,你还想要强词夺理?”
靳成哲没有再藏着掖着,而是开始针锋相对。
靳司寒又是一声轻笑,“什么叫强词夺理,这天底下难不成带着小孩的女人,就只有叶南汐一个?”
“可是,靳家只有她一人。”靳成哲咬牙,没想到到了这种程度,靳司寒还在诡辩,更没想到,靳司寒居然没有直接把那个女人推出来,而是选择维护她。
“当时在祠堂,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