招太特么损了,竟然让他们以身试病。
真要染上瘟疫,那不就完了么?
这时候曹昂在身后憋着笑,招手道:“真人,但愿你好运,去吧。”
无极真人摇头道:“不去。”
“反正你的圣水包治百病,染上瘟疫也没关系,去吧。”
“不去!”
“这么多百姓都看着呢,你要是染上瘟疫再治好了,本公子亲自给你宣扬。”
“都说不去了,”老道甩开被军兵拉住的胳膊,急道:“你们这些人怎么这样啊,还有没有一点礼貌了……”
曹昂一声令下,不由分说,便派人强行拽着挣扎的无极真人和那七八个青年,往圈禁之地送去。
百姓们虽然觉得这个做法粗鲁无比,但是心中倒也好奇,想看看这无极真人染上瘟疫之后,能不能用他自己的圣水治疗。
如此圣水有没有效果,便一目了然。
所以这么多百姓被军兵带往西山圈禁之地的时候,倒也没有发生什么抗拒。
无极真人虽然扒着圈禁之地的门框死活不肯进,但是依然被军兵强行拽了进去,然后军兵把他跟几个重病患者关在一间房子里。
丁辰跟百姓们在外面等着,过了约有一个时辰,就听军兵们来报,那无极真人脸色赤红,恐怕已经传染上了。
本来圈禁之地设在空旷的地方,那样空气流通的快,人传人的几率还不是那么大,可是无极道人和重病患堵在一个封闭的房间里,被传染的可能性是百分之百。
军兵们捂着口鼻,把无极道人远远的押送出来。
老道本来鼻青脸肿的脸上已经多了一层胭脂一般潮红,一副生无可恋的样子。
丁辰也不敢靠近,远远地喊道:“真人,你可以施法了,你一定要自救啊。”
“哼!”无极道人翻了翻白眼,无话可说。
他最知道自己的圣水是怎么回事,想要治瘟疫,怎么可能?
现在自己也染上了这疫症,顶多不过还剩一个月的寿命,只能想想如何给自己找块风水宝地安葬了,再去骗百姓还有什么用?
而众百姓们看到这无极真人这表情,似乎已经放弃了治疗,一众人等心里全都冰凉。
看来这位少年郎君的判断是对的,这贼道人连自己染上病都治不了,谈何救别人?
本来大家觉得心里还有希望,觉得只要能求到无极观的圣水,就能救治自己染病的亲人。
可是现在看来,这无极观圣水多半是假的,如此连最后一点希望也就破灭了。
有人面带苦涩对着丁辰道:“郎君虽证明这无极真人是个骗子,可这瘟疫依然是无解之症,让我们待在这里只会增加传染可能,不如就放我们回去吧。”
“谁说这瘟疫是无解之症?”
丁辰反驳那人道:“我发现了一味药,似乎正好可以克制这场瘟疫,今天把你们叫来,正是要请你们做个见证。
若真能治得好,麻烦诸位回去宣扬一下,让大家再也不用担心。”
百姓们低声窃窃私语。
“郎君的药能克制瘟疫,真的假的?”
“我当然希望是真的,他让咱们看,咱们就看着呗。”
“但愿吧,如此我那患病的妻儿便有救了。”
这时候曹昂把丁辰拉到一边,低声问道:“你说你能治瘟疫,是为了安抚这些百姓吧?若也被拆穿,该如何是好?”
“我是真的找到了药,并不是欺骗百姓,”丁辰道:“兄长,你就等着看吧。”
接着,丁辰派人把韩奇一家从圈禁之地给带了出来,给喂那蒿草水汁。
千余百姓则离开一段距离,远远地围观。
有军兵抬来蒸饼和水,竟是做好了让大家长等下去的准备。
百姓们虽然不敢相信,这位少年郎君的药能治疗如此霸道的瘟疫,但是每个人又都希望出现奇迹。
一天。
两天。
三天。
第三天的凌晨,百姓们正睡得昏昏沉沉的,突然被一声尖叫声惊醒。
就听远处有人高声叫道:“我的体热退了,我的体热退了。”
百姓们睁开眼睛,只见远处那韩奇高举着双手,边跑边喊。
兴奋之情,溢于言表。
这三天来,韩家百口人都在百姓们的围观之下。
只不过韩家人染上瘟疫之后便开始发热,每个人都烧的昏昏沉沉的,百口人大都或坐或躺,一动也不动。
唯一令围观百姓欣慰的是,旁边圈禁之地的大门口每天要拉出几十车尸体出去焚化,这韩家人却一个也没有死。
难道这药真的有效?
这个时候,张仲景前去为韩奇诊断了一番,又给其他韩家人望闻问切。
紧接着张仲景便一路小跑过来,神情激动的道:“君侯,那病患体热真的退了,而且气色大好,脉象平复如常,此乃病症向好之症状。
看来那药水,真的有效啊。
郎君一剂药治好数百万百姓,真乃功德无量。”
张仲景自从来到许都之后,一直在研究丁辰背诵下来的药方,试图找到治疗瘟疫之法。
只是那些药方虽然神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