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虽这么说，但陈牧还是希望鸦九能够仅凭这些材料就给自己做出足够自己使用的灯泡。
所谓术业有专攻，在鸦九初步的对那张图纸进行了短时间的研究。
然后心有所感，立马就动起手来。
之前陈牧也不是没有见过鸦九铸器的场景，不过他当时做的都是鸦九研究许久的东西，做起来自然胸有成竹。
今日这玻璃制品却并非之前那么简单，故而鸦九算是打起了十二分精神，这样认真的样子，陈牧也是第一次见，这让陈牧对于这个老头也有新的认识。
随着鸦九不断的摸索，渐渐的他开始已经摸透了这图纸，手法上也纯熟了许多，不一会儿就见火光四溢，工序竟然都到了熔炼的
地步。
看到这个画面，陈牧此刻也庆幸自己是找了鸦九来做，若是让自己亲自动手，怕没个小半月，都摸索不出这个玻璃制作的门槛。
随即也认真的观摩起来。
鸦九随着自己对着玻璃制作的掌握，自己的倒是也轻松了起来，在无意间看到陈牧也认真的看着自己，心中不由起了一丝赞许之意。
说来之前自己倒还真想收陈牧为徒，若非是后来知道他并非钟意此道，这才打消了念头。
现如今见陈牧如此认真的看着，鸦九也感到十分兴慰，若是陈牧能借着这次机会，学到自己几分手艺，这对鸦九来说也不为是件好事。
毕竟自己年纪也大了，是该找个人传承一下了。
因此鸦九此刻也是一边对炉子中的东西进行冶炼，一边给陈牧讲解着自己的心得。
陈牧此刻精神非常集中，无论鸦九说什么，他都记在了脑子之中，无意之间竟然就将这炼器的心得融入在自己体内。
而随着时间的渐渐推移，这熔炼的工序很快就进行到了即将收尾的时刻。
可是就在这时，本来应该是大功告成的鸦九，突然眉头一皱，随后嘴上却说了一句：“失败了。”
随后便不再理会炉子内还在烧得通红的器皿。
对于鸦九的这个样子陈牧也有些不太理解，这不是还没完成吗？
为何鸦九就说失败了，随即问道：“张老，这怎么就失败了？您是从哪里看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