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高低。
同时还将自己潇洒洒脱的态度全然表现出来，这让一众书生也默默叨念起陈牧口中诗句。
而马周此前早已见识过自家恩师博学，此刻也出声附和道：“恩师说道好，别人笑我太疯癫，我笑别人看不穿。马周受教了。”
陈牧看了一眼马周，随即问道：“你们觉得如何？”
此刻一种人也有些说道不上，若单论这诗句，自然可以看出陈牧却有才学。
可是要真说承认其就是马周的恩师，这他们是真的很难解释。
就在大家都不知该怎么办的时候，陈牧却笑道：“尔等若是还是心中有惑，可进入乾元书院看看，今日开门，自当要论学一日，陈某便与尔等对于学术百家好好说道一番。”
现在的陈牧现今的气质与之刚才截然不同，因为当一个认为眼前的一切都不在重要的时候。
他才可以空置于心，坦然面对。
虽说陈牧乃是穿越者，但归根结底他也还是个人，是人就会受到七情欲的困扰。
但一旦想透，看破，这一切纷扰便也不再侵扰自身。
现在陈牧便也正是如此，仅此一刻，陈牧便已然升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