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救？”蓝莺莺急的双眼猩红，冲着大师父一顿乱吼。
此时此刻，她只要三个师傅活着，哪里还能顾及有没有失了分寸。
泰山散人走上前去，一把扇在她狰狞的脸上。
“啪！”
清脆响亮的耳光声炸响天际，所有人都震惊了。
就连李辰也没有插话的权利，只能静静看着他们两个人。
泰山散人死的胡子直抖，猩红的眼底满是泪光，恨铁不成钢道：“你以为我不想救他们吗？”
“可陛下刚刚才被我们从鬼门关拉回来，你现在让他用鬼脉十三针，是想直接要他的命吗？”
“我们一开始来洛阳，在陛下面前发过的誓，你忘记了吗？要全心全力尽忠陛下，从一开始我们就已经做好了赴死的准备！这是他们的决定，也是我的决定！”
一番话说完，泰山散人唇瓣直抖，一大颗眼泪顺着他的老眼滑落下来，可他极力克制住悲伤，转身看向窗外，高高昂起脑袋，不让自己看起来太过丢脸。
男人要流血不流泪，即使在这样的情况下，他都不想让蓝莺莺看到他柔软的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