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到眼前人时,江宴笙的眼中露出一丝留恋,他刚要喊出名字,可下一秒好像想到了什么连忙纠正回来:“落,赵夫人。”
赵卿落淡淡的问道:“你是江公子?”
这人到底和原主是什么关系啊。
若是她有这一段记忆好了,但可以肯定的是,这人肯定对原主特别重要,否则她怎么会将这段记忆给封锁了。
见赵卿落如此冷淡,他的眸子里流露出一抹伤心之色,嘴角只剩下苦涩的笑:“赵夫人,我有话对你说。”
竟然她在王府过的并不开心,那不如就带她离开吧,若是她愿意,他可以放下一切。
一旁的冬月是知道两人的事的,怕她答应下来,便连忙开口阻止道:“夫人,不可。”
毕竟眼下她已经是晋王的侍妾了,若是被人发现与大将军在一起,不知道要惹来多少非议。
然而赵卿落此时却正在想一些事情。
她好像记得,江宴笙出征去了啊,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吗?
所以现在距离落水到底是过了多久了,她怎么感觉哪里不太对劲。
赵卿落将冬月拉到一旁,面露不解之色,小声的问道:“冬月,这江公子不是在不久前出征了吗?怎么如今还在京城?”
不行,她得搞清楚。
听了她的话后,冬月十分疑惑,皱着眉头说道:“出征,什么出征?夫人,您莫不是记错了。”
夫人到底是怎么了,大将军何时出征了,不是一直在京城吗。
被冬月否认了,赵卿落表情变严肃了起来,她很确定在这之前,骠骑大将军是出征了的啊,她不是还和谢羿清进宫专门参加了他和镇北侯的践行宴吗?
可如今冬月却说根本没这回事,那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赵卿落再次问道:“冬月,你确定吗,可我怎么记得前些日子宫里还办了一场践行宴啊。”
冬月连忙说道:“夫人,您定是记错了,前些日子的宫宴是因为太后娘娘的寿辰啊。”
完蛋了,夫人她都不记得这些了,甚至开始胡言乱语起来,这可如何是好啊。
听了冬月的话,赵卿落却不相信。
她肯定是没记错的,怎么可能是因为太后的生辰呢,明明就是践行宴。
可冬月不会骗她的,所以这其中到底发生了什么。
一旁的江宴笙见这主仆俩说了半天的话,他一想耳力很好,即便两人说的再清,他还是听的一清二楚。
对于赵卿落的胡言乱语,江宴笙担心极了。
这才几日不见,怎么她都忘了之前发生的事了。
他何时出过征啊,边境太平,他们这些将士们基本都是闲赋在家,偶尔去兵营操练士兵。
对于这些异常的情况,赵卿落必须要弄清楚。
“夫人,您去哪啊?”
“落落。”
见她直接跑了,身后的冬月和江宴笙都着急的喊着。
赵卿落不知跑了多久,直到累了她才停下来。
忽然眼前出现了一个男子,她有些惊讶的看着眼前人:“你……”
他不卑不亢说说着:“赵小姐,我家主子有请。”
只见不远处就有一辆马车,赵卿落一点都不想过去,可碍于对方的身份,她只好同意过去了。
没错,眼前的男子是陛下身边的公公,她曾在宫里见过,所以刚刚见面才会如此惊讶,至于这主子是谁,想都不用想。
她是一点都不想见男主的,谁知道对方肚子里憋着什么坏心思。
跟着对方走至马车边上,他便示意赵卿落自己上去。
刚掀开帘子,就见里面坐着一个身穿黑色锦袍的贵公子。
上了马车后,她恭恭敬敬的朝对方福了福身:“妾身参加陛下。”
好在马车内的空间够大。
谢容岐低沉浑厚的声音响起:“免礼。”
见她表情局促,谢容岐忍不住轻笑一声:“噗嗤。”
听到这阵笑声后,赵卿落顿时有些不明白了,这男主找她到底是要干嘛。
随后,对方便示意她坐下,赵卿落可不敢靠的太近,便挑了一个较远的位置坐下。
可接下来,谢容岐却不说话了,这时,马车开始缓缓向前行驶。
我靠,这是要把她带去哪里啊,赵卿落心里虽然疑惑,可却不敢开口问。
这时,谢容岐却开口了,他还是唠家常似的问道:“不知赵夫人和皇兄的关系可还好啊?”
虽然不明白对方为什么要问起这个,赵卿落还是敷衍的回了一句:“还行。”
真是奇奇怪怪,干嘛突然关心起她和谢羿清的关系来。
不会是想利用她对谢羿清做什么吧。
哼,想都别想。
谢容岐淡淡的看着眼前人,声音冰冷的说道:“是吗?你倒是坦诚。”
据他所知,皇兄对她可一直不冷不淡,甚至还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