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宫里死的太监宫女,若是自杀的,尸体便会拿去焚烧了,然后将骨灰撒在专门的井里。
可怜她们连死了都不能出皇宫。
陈公公又在一群人之中指了一个看着较为淡定的宫女。
那宫女虽然也害怕,到也没再做出此等事来。
另一边的御花园内。
谢嫤和苏霁川两人谈天说地,聊的甚欢。
忽然一直白花花的小东西从一旁的花丛里跑了出来。
谢嫤的双眼顿时亮闪闪的,有些惊喜的看着这只小东西,喜悦的说:“咦,哪来的小狗狗啊。”
只见她蹲下身子,蹑手蹑脚走至小东西的后面,趁它一个不注意,一把抓了起来。
谢嫤得意的笑了笑,对着小家伙说:“嘻嘻,小东西,抓住你了吧。”
只见那小东西还挣扎了一下,嘴里一直叫个不停,似乎是很不服气的样子。
一旁的苏霁川笑着说:“公主似乎很喜欢。”
谢嫤表现的有些失落,温柔抚摸着怀里的小家伙,淡淡的说:“本宫一向对这类毛茸茸的小家伙喜欢的紧,可父皇却不许本宫饲养它们。”
即便她十分受宠,可也不敢反驳父皇的命令。
曾经她有饲养过一只狸花猫,那小家伙凶的很,后来手臂上被它划伤了,发了一天一夜的高烧,父皇得知后便下令处死了那只狸花猫,从那以后父皇便不再允许她饲养小动物。
得知那只狸花猫要被处死,可她却不敢违抗父皇的命令,最终还是没能救下。也因此愧疚了好些日子。
也许是因为那只狸花猫,后来她每每见到这些毛茸茸的小东西,内心便会产生一种愧疚感,即便再喜欢它们,可却不敢再养了。
苏霁川做出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对她建议道:“原来如此,公主若是喜欢,可以偷偷养啊。”
毕竟找个隐蔽的地方,谁又会知道呢。
只见谢嫤苦笑一声,抿着唇摇了摇头。
这些小家伙们本可以自由自在的,若是被圈养起来,哪还有自由可言。
她太能感同身受了,谁不喜欢自由自在的日子,何必将它们困在这牢笼中呢,想来它也是不愿意的。
小家伙,是不是啊。谢嫤挑逗了一下怀中之物,温柔的笑了笑。
谢嫤面色淡淡,目光黯淡了几分,心情沉重的说:“它们向往的是自由,若是做了这笼中鸟,只怕是连自己都未来都不能掌握在自己手中。”
闻言,苏霁川身子不禁一僵,嘴角露出一丝苦笑,不知想到了什么,面带苦楚的说:“是啊,笼中鸟虽衣食无忧,可鸟的未来却是掌握在鸟儿的主人手中。”
许是由此联想到了自己吧,苏霁川不由得感慨了一句。
即便自己拼命的想要逃离,可最终他真的能逃脱的了吗?
谢嫤很快便恢复往常的笑容说道:“没想到本宫竟与王爷的见解相同。”
到底是谁传的苏霁川是个草包王爷,能有这么一番言论,怎么可能是个只知道吃喝玩乐的废物王爷。
瞧他这样子,即便不是个聪明干练的人,却也不能说是个草包吧。
谢嫤此时真的是对这位西岳的王爷越来越满意了,只因她觉得这类人好操控。
以后的驸马若不能是她喜欢的,就必须是个好掌控的,不能太聪明,却也不能是个只知道吃喝玩乐的公子哥,起码两人的见解观念要一致,否则怎么能谈论到一起去。
所以谢嫤认为,苏霁川便很合适做她驸马的人选。
苏霁川必须是她的,任何人都不能和她抢。
想到这里,谢嫤的目光加深了几分,看着眼前人嘴角勾起了一丝狡黠。
“公主说的是。”苏霁川笑着回应她。
都说这位华阳公主受宠,可谁又知道,这些都不是她所想要的。
一道声音远远传来,语气中带着几分庆幸:“殿下,是煤球。”赵卿落眼中饱含热泪,激动的抓住了一旁谢羿清的衣角。
谢羿清表示无奈至极,温和的说:“本殿下看到了。”
原来就在一个时辰前,谢羿清在沐浴,赵卿落便在门外与煤球玩耍,结果门突然开了,谢羿清竟然**着身子站在她面前,吓得她一个激灵,煤球就趁机跑了出去。
这小家伙跑的快极了,一眨眼的功夫,就消失在了两人的视线里。
赵卿落在重华宫翻了个底朝天也没看到煤球的身影,便知道它这是跑出去了。
生怕煤球出什么事,或者被什么人给抓去了,她便哭哭啼啼的央求谢羿清去寻煤球。
谢羿清也是无奈,这不就跟着她一块出来找这小家伙了。
这小家伙也不知藏哪去了,两人硬是找了一个时辰也没发现一丝踪迹。
这不,赵卿落本来是打算放弃了,谁知转眼就看到了远处被人抱着的煤球。
鉴于上次见过一面,赵卿落一下子就认了出来,可目光挪向旁边的人时,她疑惑了:“殿下,那人好像是长公主,哎,她旁边的人是谁啊?”
谢羿清瞥了远处的两人,耐心的对她解释道:“那是西岳的王爷,也是此次的使臣。”
倒是稀奇,皇姐竟然和西岳的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