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留在幽县。只要他能听咱们的话,总比潭州府衙再派个新县令来要好。”
“……”
“呵呵。”
卢德业轻笑,“你们也莫要轻看了他,听说此次宁远治水相当突出,他虽年轻,但应该是有几分本事的。”
“有本事又如何?”
有人却是笑道:“前几任县令里,不乏有头脑、有本事的吧?最后还不是只能乖乖任由咱们牵着鼻子走?巧妇难为无米之炊,县衙没钱,他们这些县令想要做出点事情来,就只能靠咱们捐钱。还是如同往常那样,他若听咱们的话,咱们就给他点甜头,若是不听嘛,呵呵,连杂役的薪俸都发不出去,看他还怎么坐稳这个县令的职位。”
“哈哈!”
一众人都是轻笑起来。
卢德业面上也是带着微笑,“那他若是自己掏钱呢?我可听说,他和他弟弟并不缺钱。”
很显然,他有调查过吕梁和吕方的来历。
“自己掏钱?”
有人笑道:“就算他有钱,可使唤不动下面的人,又有什么用?”
“没人给他跑腿,没人给他收税,没人替他管事,他这个县令也就是个摆设。”
“至于剿匪,呵呵,他总不能自个儿操着刀上去杀匪吧?”
“哈哈!”
屋内又响起阵阵笑声。
卢德业嘴角露出几分讥讽笑意,“剿匪……若是山匪被剿了,咱们哪还能在县里这么要风得风,要雨得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