蜡烛不停在滴蜡,景一十分上道把甲乙丙三人的衣袖裤子全挽起来。
衣服裤子这么一挽起露出一坨坨白花花的肉。
景二把那些蜡全滴到甲乙丙三人白花花的肉上。
随即三人发出惨叫:“啊!”
景浩年听到这群杀猪声皱皱眉对景二说:“嘴巴给我堵紧些。”
景一脱掉鞋子把袜子脱掉把布条拉开直接把袜子塞进他们嘴巴里。
景二依葫芦画瓢也把自己的袜子塞进眼前绑着的人嘴里。
三个人四双袜子多出一只袜子景二只能把那只多出来的袜子给穿起来。
果然袜子一塞周围清静不少。
滴完蜡景一、景二继续用刀在三人身上招呼。
景二扒开甲的衣服拿着刀贴在甲光溜溜的身上。
甲打了个寒颤,嘴巴被捂得死死的根本说不出一句话,恐惧不断在心中蔓延。
景二把刀尖对准甲的心脏,手稍微用力甲心脏除就破了一个洞,洞里开始流出鲜红的血液。
随即又把刀向旁边的位置移去他的目标并不是甲的心脏而是整个身体。
景二换了一块地方对准旁边的了无痕迹的地方轻轻一划,一抹血珠从皮肤里渗出,这还不算完景二继续拿着刀在其他地方轻轻划过,又一串血珠从哪里渗出,就这样不知道这样的动作重复了多少回。
甲整个身体看起来血淋淋,看起来浑身都是伤口看着恐怖其实这些伤并不致命。
甲不知道对方在做什么,只觉得身体被什么东西一划,有些刺痛又不是很痛,这种感觉就跟禾苗划伤的感觉一样,当下并不觉得疼痛可是缓过一阵只觉得疼痛难忍。
嘴巴被捂得死死想叫叫不出来只能被迫硬生生的忍着。
这还不算完景一从门外拿来几包盐。
一包递给景二一包自己拿着,剩下的放在桌子上以备不时之需。
景二撕开包装袋把整包盐全倒在甲身上,甲身上本来就有一道道细小的伤痕这整包盐倒下去整个人都痛晕了过去。
景一看着那个甲说:“彻……这样就晕了,上官家的人不行呀!”
景二点点头心想:确实这个上官家的人也太菜了。
景浩年似乎也没有想到上官家的人这么弱这才那到那就晕了,一点都没意思,他也没有心情在继续看下去就对景二说:
“景二接下来的事情你看着办,我跟景一先走了。”
景二点点头他知道后面该怎么办。
景浩年带着景一上到地下室离开了别墅。
景一看着景浩年问:“少爷,我们现在要回哪里。”
“回景家老宅。”说完景浩年闭眼小憩。
景一不在打扰少爷休息专心开车。
车子行驶半个小时来到一座好贵的私人别墅。
景一抻出头对保安打招呼:“吴伯”
这位叫吴伯的人立马放行。
景一继续驾驶着车子往里面走去。
当来到一座周围围满高高的栅栏,四周盘绕着妖艳的玫瑰荆棘的别墅门前景一才把车子停了下来。
车子一停景浩年就睁开了眼。
刚下车别墅那扇门就被打开从里面出来一个鹤发童颜的老奶奶,老奶奶见到景浩年朝他快步走来,别以为老奶奶上了岁数走不动了,那步伐简直健步如飞跟小年轻没什么两样。
老奶奶见到景浩年热情的喊道:“我的小包包回来了,来让奶奶看看是不是瘦了?”
说着对景浩年上下打量左看右看这仔细一看果然发现她的小包子瘦了,赶紧对旁边的景一兴师问罪:“景一我把少爷交给你的时候怎么交代的。”
要问景一最怕的人是谁那非眼前的老夫人莫属了,老夫人一发问景一直接打个了哆嗦说话都有些不清不楚:“少爷少爷他那个就是……”
景一话没说完老夫人赶紧打断他:“停停停,能不能不要每次跟我这老太婆说话都这么啰嗦。”
这景一什么都好就是每次见她就犯怵,她就是一个和蔼可亲的老太太也不知道景一到底怕她些什么。
景一战战兢兢的回答:“是老夫人”深怕自己说错话。
老夫人见问他也问不出什么干脆懒得问直接对景浩年慈爱的说:
“奶奶的包包是不是没有好好吃饭,回来也不告诉奶奶奶奶好叫人煮你最喜欢吃的酿豆腐。”
景浩年扶着奶奶的手撒娇的说:
“奶奶,我这不太久没见您想你了就想着回来看看您。”
老夫人笑得合不拢嘴的说:“还是我家的小包包最孝顺懂得心疼奶奶。”
老夫人其实很享受孙子跟她撒娇的这个过程。
“奶奶您能不能不要每次一见面就叫我小包包,孙儿已经长大了。”
景浩年对奶奶一开口就叫他这个乳名那是感觉十分无可奈何,也不知道为什么奶奶从小到大非要叫他小包包。
“不叫小包包叫什么,小三子可是你就是奶奶的小包包怎么能叫小三子呢?”老夫人想想还是觉得改名字这个事情有些不妥,小三子哪里有小包包好听。
景浩年一听这个小三子心里更无奈了,奶奶这是把他当大内总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