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予安，我想知道真实的答案。”
“……”
为了什么？自然是为了……在他们乐于助人，与人方便的时候，得了功德与她共享。
她之前就想好了，她废点心思将他们带出来，日后即便是她什么都不做，作为玄清观的观主，底下的门众积的功德行的善缘，自然也有她的一份。
一切都是为了更好的咸鱼躺。
可，这是能说的嘛……
林予安偷瞄了顾瑾辞一眼，他神情认真，表情严肃。
看起来……好像很想知道的样子。
顾瑾辞眨了眨眼，直视着林予安，不急不缓温声道：
“你不说也没关系，我只是想知道有没有我能帮上忙的地方，你要知道，我永远都不会伤害你。”
“……”
吃软不吃硬的林予安，低声在顾瑾辞耳边说出了原委。
顾瑾辞瞬间明悟了过来，这件事很好理解，用资本家的话来说就是人才投资。
前期投入，后期收益。
至于功德，简言之就是收益分成。
在心里默了默，顾瑾辞温声分析：“第一步打响名声，后续就是保持信誉，这块市场可以做。”
？
你当投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