凡微笑着命令着，紧接着无面者的身体发生了变化，手脚都变得柔软，像是橡皮筋一样。
吧嗒，吧嗒，吧嗒。
柔软的手脚变成了粘稠液体，覆盖向牢笼里的几人。
咕噜咕噜咕噜。
充满腐蚀性的粘液，粘粘再人类身上，发出阵阵可怕的声响。
血肉被融化，骨骼也在粘液中消融，很快几个人连骨头渣都不剩下，全都被吞噬殆尽。
恐怖。
无面者带来了恐怖。
粘稠液体是透明的，他们完全可以看到死者在内部融化的场景，既恶心又血腥，极大的考验了心里承受能力。
很快。
无面者又变了另一幅人类模样，回到了凡的身边，等待着下一步命令。
“好了。”
“接下来，派出一个代表跟我谈。”
凡带着一抹淡淡的微笑，做出一个请的姿势。
酒馆老板们面面相觑。
最后……那个人群中最有威望，最为稳重的中年男人走了出来。
“霍尔。”
“大人，我叫做霍尔。”
霍尔低着头，眼神中虽然仍有恐惧余悸，但勉强保持着镇定。
凡点了点头，然后说道：“首先，我要向你们道歉，抢了诸位的饭碗。”
道歉？？
没人认为他是真的在道歉。
霍尔不知道该如何回答，只能把头低的更深了，沉默着等待接下来的话。
“我本来想把你们全杀了。”
凡接下来的一句话，直接让众人心脏骤停，但只有霍尔和几个聪明人没有被吓到。
如果那样做，就没必要亲自来谈判了。
“现在我改了主意。”
“我不能杀掉每一个竞争对手。”
“钱是赚不完的，所以说我们合作怎么样？？”
凡一边说着，一边露出了一个恶魔般的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