句,“身上有伤就多歇着,就这么不把自己的身体当回事?”
她忽然又意识到。
陆靳宸出来,是怕她出尔反尔,直接离开去睡觉了。
心里又生出一分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
甚至有些想就把他丢在这里,不管了。
他是死是活,关她什么事?
自己都不爱惜自己的身体,还指望别人替他心疼?
“你不在,我觉得不安心。”
陆靳宸听着她的唠叨,面上一直挂着温润的笑。
深如潭底的眸子落在她身上,怎么看也看不够似的。
听出她语气里的恼意,被她扶着的手动了动,有些讨好的解释。
过去六年里,每次临睡前,看着身旁的空枕头。
闭上眼睛,身边没有她清浅的呼吸。
手伸出去,触不到那一抹温热。
睡觉于他,成了奢侈。
六年时间,他的身边关于她存在过的痕迹,她的气息,变得越来越少。
他恐慌,怕有朝一日身边只剩下自己一个人还记得她。
怕往后余生,再没有她的参与。
只想想这样的可能,他就觉得窒息。
明明才结婚不久,明明一起生活的时间那么短。
他却像是上瘾了一般。
拥抱过温暖的人,怎么甘心重归孤冷?
好在,她回来了。
可,她不在身边躺着。
空气里感受不到她的气息,他仍会不安。
仿佛一切都是他的梦境。
梦醒了,她仍旧在C国和任亦骁出双入对。
而他,只能独自自己品尝孤独。
把他扶坐回去,温晚缇偏头避开他过于灼热的视线。
“我去给你打水。”
故作淡定的说完,温晚缇转身进卫生间去打水。
身后,陆靳宸唇角缓缓勾起一抹弧度,笑容狡猾如狐。
他和阿缇都不善表达,才会错过。
以后,他会让阿缇感受到他的感情,不会再隐藏自己的情愫。
二十两银子少是少了点,但放到现代也是八千到一万块。
而目前大虞朝一名普通士兵每月最多也就一两银子,一名百夫长每个月三两银子。
也许他会收吧。
另外,秦虎还准备给李孝坤画一张大饼,毕竟秦虎以前可有的是钱。
现在就看他和秦安能不能熬得过今夜了。
“小侯爷我可能不行了,我好饿,手脚都冻的僵住了。”秦安迷迷糊糊的说道。
“小安子,小安子,坚持住,坚持住,你不能呆着,起来跑,只有这样才能活。”
其实秦虎自己也够呛了,虽然他前生是特种战士,可这副身体不是他以前那副,他目前有的只是坚韧不拔的精神。
“慢着!”
秦虎目光犹如寒星,突然低声喊出来,刚刚距离营寨十几米处出现的一道反光,以及悉悉索索的声音,引起了他的警觉。
凭着一名特种侦察兵的职业嗅觉,他觉得那是敌人。
可是要不要通知李孝坤呢?
秦虎有些犹豫,万一他要是看错了怎么办?要知道,他现在的身体状况,跟以前可是云泥之别。
万一误报引起了夜惊或者营啸,给人抓住把柄,那就会被名正言顺的杀掉。
“小安子,把弓箭递给我。”
秦虎匍匐在车辕下面,低声的说道。
可是秦安下面的一句话,吓的他差点跳起来。
“弓箭,弓箭是何物?”
什么,这个时代居然没有弓箭?
秦虎左右环顾,发现车轮下面放着一根顶端削尖了的木棍,两米长,手柄处很粗,越往上越细。
越看越像是一种武器。
木枪,这可是炮灰兵的标志性建筑啊。
“靠近点,再靠近点……”几个呼吸之后,秦虎已经确定了自己没有看错。
对方可能是敌人的侦察兵,放在这年代叫做斥候,他们正试图进入营寨,进行侦查。
当然如果条件允许,也可以顺便投个毒,放个火,或者执行个斩首行动啥的。
“一二三……”
他和秦安趴在地上一动不动,直到此时,他突然跳起来,把木枪当做标枪投掷了出去。
“噗!”
斥候是不可能穿铠甲的,因为行动不便,所以这一枪,直接洞穿了他的胸膛。
跟着秦虎提起属于秦安的木枪,跳出车辕,拼命的向反方向追去。
为了情报的可靠性,斥候之间要求相互监视,不允许单独行动,所以最少是两名。
没有几下,秦虎又把一道黑色的影子扑倒在地上。
而后拿着木枪勒到他的脖子上,嘎巴一声脆响,那人的脑袋低垂了下来。
“呼呼,呼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