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母后警觉,早几年劝夜皇将夜景煜换回来,又给他下了寒毒,恐怕早就养虎为患,大而难除了。
这两年,夜景煜身上的寒毒不时发作,令他成为一个只能坐在轮椅上的废人,夜景辰母子才稍觉安心。可他到底有多深厚的实力,到底还有多少底牌,是否有一天会卷土重来报此深仇大恨,夜景辰不敢想。
唯有他死,自己才安心。
许多念头,在脑海中一闪而过。虽则短短片刻,但是夜景辰只觉得过了沧海桑田。这几年,他为了打击夜景煜,做了那么多的努力,难道今天要功亏一篑吗?
萧瑾,他好不容易才哄得她闹退婚,剪断夜景煜与靖北公的牵连,没想到她反悔了。
既然不想做太子的太子妃,那你就去做察铎那个野蛮人的太子妃吧!
端酒的太监又端过来一杯酒,低声提醒了他一句。
夜景辰忍着脾气,勉强说到:“这本就是给宫中不善饮酒的妃嫔们酿造的果子酒,察铎太子惯饮烈酒,自然不喜欢。”
“郡主,果子酒清甜,满饮此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