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荣伯伯,荣伯母倒深明大义,一直劝她。可他们以前太宠欣儿了,现在的欣儿骄横跋扈的更甚从前,而且对他们的话置若罔闻。我最担心的是荣欣儿走极端,事情就严重了。”
不看僧面看佛面,荣父与严家关系交好不说,更主要的是他没有纵容荣欣儿闹下去,这倒让严千远不好意思与荣氏翻脸了。
“你思虑得对,你荣伯也是个可怜人,有这么一个不省心的女儿也够他受的了。咱们还是再想想办法吧,要不,我想办法把她弄到法国,以后都不让她回去。这个恶人我来做,你专心做你的事情就行了。反正我与你荣伯伯也没多铁的关系,也不怕得罪他。”
二叔一心想要为严千远拔掉这棵荆棘草,义愤填膺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