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无事,偶尔听听她们唱的曲儿,缓解一下平日政务的劳累。只是不知道母亲将她们送往哪里去了,毕竟是朕让她们唱的,若是惹的母后生气了,还得算到朕头上。”
小符后眉头微皱,对柴宗训说:“我儿你可知那南唐,就因皇帝大臣舞文弄墨,被我朝一直打压,你既继承你父皇遗志,又怎学得敌国风气,定是那两人教坏了你,她们不是喜欢唱曲吗,我便发她们往教坊去了。我儿,你尚年幼,今后你切莫与这些下人有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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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私个棒槌啊,你不看看我现在几岁?我就真有这心,我身体也跟不上啊。”柴宗训暗骂道,他想起来之前看过的古装剧,里面不是发教坊司就是流宁古塔,这个教坊不知道是不是就是教坊司,要真是教坊司那可坏了,那里可不是什么好地方,他记得那里不就是养官妓的地方。不行,自己必须得去捞人,不能因为自己晚上没事逗了俩宫女就毁了人家。
如此他也没给小符后好脸色,便说:“朕以为太后喜欢便招将过来,原是太后忧心朕学那后唐,这倒大可不必担心,如此一时也没有更合适的,朕还是将她俩召回来吧,儿便不打扰太后休息了。”说罢便径直走了,留下小符后连连摇头。
出了符后寝宫,柴宗训赶忙狂奔,半路被自己宽大的龙袍绊倒了,后面跟着的小宝子急忙赶上来将他扶起来,柴宗训直接把外袍内衬全部解了,抓着小宝子的胳膊问道:“你会不会骑马?知不知道教坊在哪?”
小宝子点了点头说:“主子,奴才骑得马,也知晓教坊在何处。”
“如此便好,快快与我赶到宫门口,骑马带我去教坊。”
于是又在一干宫人、侍卫的注视下看着只穿着白色内衣裤的小皇帝狂奔向宫门,后面还跟着胖胖的小宝子。跑到宫门口柴宗训正好拦下一队骑行的侍卫,让带头的班值将马让出来,那班值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自己也不敢阻拦皇帝,便下马来。这时候小宝子才气喘吁吁的赶到,柴宗训让他抓紧上马,自己年纪小上不去,便让那侍卫把自己抱上去。
在宫门口一众侍卫目瞪口呆之中,小宝子骑着马带着柴宗训一骑绝尘的去了。
两人飞奔在开封府的大街上,却又赶上快宵禁的时间,来来往往行人如织,小宝子马术不精,一路横冲直撞蹭到了不少行人,众人又见是一个穿着内侍服的骑马飞奔,不禁在扬起的烟尘里大骂:“你是着急赶着去投胎,着急长把儿出来吗?”
柴宗训在马上听着,不得不感慨,无论何时何地,骂人的词汇也总是围绕着下三路开展。只是自己从来没有骑过马,如今骑着战马飞奔,胃里早就被颠的七荤八素,柴宗训前世不晕车不晕船不晕机,到了这里却发现自己原来晕马,小宝子肥胖的身躯占了马背的大半,柴宗训只得坐在马屁股的位置上,死死抓着马鞍,即担心自己被甩下来,又担心自己随时会吐出来。
好在这时候的开封城不是太大,战马飞奔了一会就到了教坊门口,柴宗训把自己碍事的外衣都扒了,也没人认识眼前的人是小皇帝,好在小宝子带着自己的腰牌,同传了来人身份,这才放行进去。柴宗训问清楚了莺儿和绿娥是被发到教坊的鼓笛部,马上就让教坊的下人传教坊使来,给自己带路。
只见那教坊的下人面露难色说:“怕是此时,两位姑娘……”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