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玄月见林坤,对当年他在峨眉犯下的错没有做出任何的解释,愤怒的将抬起手中的长剑,直刺林坤的心脏,“今天我要剖你的心脏看看到底是红的还是黑的?”
林坤抬起手中的长剑拨开阴玄月刺向自己的心脏的剑,飞身后退,“圣女,我们走。”
叶雨荷有些奇怪的看向林坤,“林长老,现在正是无名杀掉他们的最好时机,无名为什么要走?”
阴玄月愤怒的道:“林坤,你做了亏心事,没脸对我们了是不是?”
林坤还是没有回答阴玄月的话,只是身形一闪,向这条巷子的外面飞去,阴玄月刚要飞身追,被沈浪拉住,“阴前辈算了,穷寇莫追,我看他的样子,他的内心一定很痛苦,很后悔自己当年在峨眉犯下的错,我们就给他一段时间,让他去忏悔,这样对他来说要比杀了他让他更加的痛苦。
阴玄月回头见到沈浪左臂和肩头都受了伤,鲜血不停的流,原本憋在心中的那股怨气只能暂时散去,帮沈浪解决眼前的问题。
林坤一走,叶雨荷知道自己和迷情长老两个人打不过沈浪他们,也只好跟在林坤的后面撤走,只留下静海县县令和他的带来的那群士兵。
静海县的县令见叶雨荷他们几人离开,心中开始慌了起来,手中的剑招开始有些发乱,沈浪见状乘着他和夜风烛交手的时候,从左侧抛银扇偷袭了,一招斩下了他的头颅,这对他说,虽然有些小人行径,但是,对他来说也实在是没有办法。
因为,他能够留在沧州这边的时间真的不多。
夜风烛见沈浪用偷袭的手段杀了静海县的县令,有些鄙夷的看了他一眼,转身去检查他师兄宁酬之的伤势。
宁酬之也没有什么大伤,只是胸前和腿部中了一剑,现在战斗结束,冷秋月正在细心的为他包扎伤口。
而静海县县令带来的那些士兵,一见县令被杀,吓得经魂飞天外,各自奔逃而去。
和静海县县令带来的士兵交手的应若雪,见士兵逃走,面色平静的向沈浪走了过来。
从表面上看,她的面色确实很平静,但是,明眼人一看就知道,她走向的沈浪的步伐有点颤抖,心脏更是像打鼓一样狂跳,所为面色平静,只是假装出来的而已。
她走沈浪的身边,从身上的衣服上撕下一块布,又撕下来的布撕成两块,温柔将布缠向了沈浪的上伤口,并且给他敷上了最好的金疮药。
站在沈浪的身边的阴玄月,没好气得看了应若雪一眼,似乎在说,真是个不争气的东西,一见到喜欢的男人就把什么东西都给忘了。
夜风烛见到应若雪温柔的为沈浪包扎伤口,心中没来由得生起一股闷气,更是感觉浑都不舒服,就差一点火苗,如果有人将这点火苗一点,她马上就炸了。
沈浪等应若雪将他的伤口包扎好后,看向自己和夜风烛他们一起请来的那些算账先生,哪里还有算账先生在,在他们和县令战斗时候,他们担心殃及池鱼,早就跑得一个不剩了,剩下来的只有那对开客栈的掌柜夫妻。
沈浪走到他们身边,脸上露出愧疚之色,“两位掌柜,对不起,是我连累了你们。”
女掌柜抬起头脸上露出了痛苦之色,“钦差大人,这也不能全都怪你,怪就怪静海县的县令太胆大妄为了,连朝廷的钦差他都敢杀。”
听客栈女掌柜这样一说,沈浪的脸上也露出了一丝痛苦之色,“掌柜的,你们夫妻二人请放心,关于你家客栈被烧的损失,朝廷会赔给你们的。走吧!你们现在就跟我们一起前往县衙吧!”
女掌柜闻言瞪大了眼睛,“我们去县衙干什么?”
沈浪淡淡一笑,“现在天都晚了,你家的客栈也已经被烧了,你不会让我们就这样露天住着吧!”
女掌柜会意的一笑,扶住他的相公跟在沈浪的身后,沈浪走向峨眉掌门阴玄月,“阴前辈,我们今天晚上就到静海县的县衙住一晚吧!明天我们就离开这里回沧州。”
阴玄月抬头看向东方的天空,一轮圆月整慢慢的从地平线向上爬起,“就按你的意思办吧!”
在场的所有人在听到了沈浪和阴玄月的对话后,便开始向一起靠拢走向静海县县衙。
静海县的县衙,距离这条街不是很远,大约三里路左右,他们只用了半刻钟左右的时间就到了,静海县的县衙和其他地方的县衙,并没有什么不同。
一样的红墙绿瓦,一样的宽敞明亮,一样在问案桌上的后上方挂着明镜高悬的匾,一样在问案桌上放着惊堂木,一样在大门前放着鸣冤鼓,一样在大门前有县衙的衙役守卫。
他们走到静海县县衙的门口,被守门的衙役拦阻,沈浪亮出身份令牌,几名守门的衙役还是没有方他们进去。
还说不管他是什么钦差不钦差,没有他们县令大人的命令,所有人一概不许进,无论是谁,说话的样子气焰嚣张,不可一世。
但是,从沈浪的角度看来,他们对上司恪尽职守没有什么不对的,但是,在此刻的夜风烛看来,他们就是存心来找他们晦气的,只见她手中寒光一闪,几声凄厉的吼叫窜上了夜空,静海县县衙门前的地上多了几具尸体。
夜风烛这一言不合就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