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名见沈浪的手指忽然点向他的胸前穴,迅速闪身避开,“你想要问我的问题我已经告诉你了,你为什么还想要制住我?”
沈浪看向无名,轻蔑的一笑,“因为你刚刚回答我的问题,没有一句是实话,还差点让我信以为真。”
“我说的怎么就不是实话了?我刚刚回答你的每一句话都是实话。”无名见沈浪并不相信他,感觉有些不耐烦。
“如果你想要让我相信你说的话是实话,就请让我搜一下你的身,如果收不到证据,我当然会相信你说的话是实话。”沈浪冷笑着看向无名。
“你以为你是谁想呀?想要搜别人的身,就可以搜别人的身?”无名脸上露出了紧张之色。
沈浪见到无名脸上露出紧张神色就知道他的身上一定有他想要的东西,不然,他绝对不会显得这样紧张,还不让自己搜他的身。
“我再说一次,你让我搜一下你的身,如果找不到我想要的东西,我就相信你的话,放你离开这里,如果你不让我搜你的身,我可就不会对你那么客气了。”
“你以为你你是谁?是当今的皇帝吗?想要搜别人的身就搜别人的身?不要说我身上没有证据,就算是有,我也不会让你搜。”说话间无名一改之前紧张害怕的神态,露出了放手一搏的姿态。
沈浪笑了笑,“你想跟我放手一搏?”
“是有怎么样?”无名还是让人感觉有些紧张。
但是,他此刻的紧张是害怕和沈浪放手一搏,而是他是在害怕让他办事的人,他很清楚那些人的手段。
他情愿在与沈浪的战斗中直接战死,也不想在丢失了让他办事的之人让他保管的东西之后,回去尝试他们的手段。
沈浪动了,手中的银扇幻化住几道到残影,连同他身体一起向风一样的攻向无名,无名也不在保留,快速抽出身上的长剑向沈浪回击过去。
金铁交鸣,音爆不断,几十个回合下来,沈浪暗暗感觉心惊,他原本以为无名的武功并不怎么样,最多在几十个回合内就能将他拿下。
但是等两个人打下来的时候才知道,他的武功并不逊色自己多少,他想要靠银扇在短时间内拿下战斗有些困难,想要速战速决的话,还是要用到软剑,纵然是用了软剑,也要在无名并不知道自己有剑的情况下,出其不意,在他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情况下解决战斗。
因为沈浪实在是没有什么时间跟他一直真阳耗下去,静海县司农和司户的家还没有去,还有静海县仓库这十多来的账本还有找到。
他不知道这批账本,究竟在谁的手里,是在现在和自己战斗的这个无名手中?还是在杀手杀了静海县的司仓之后,将账本交给了叶雨荷?
他出来的时候是清晨,现在已经快到了傍晚时分,他还在这里和一个对他来说无关痛痒的人在战斗。
只见沈浪快速的将银扇换到左手,右手探入腰间,快速前冲,前冲的速度快的让无名无法反应,只能本能的抬起长剑护在胸前,挡住沈浪快速攻击向他的银扇。
谁知道,沈浪的银扇如缚骨之蛆般粘在了他的长剑上,封住了他长剑的所有攻击,同时右手快速的从腰间向上推起,一道银忙从无名的咽喉闪过,他只感觉到只感觉自己的脖子忽然间凉了一下,接着一脸不可置信的瞪着眼睛看向沈浪,“原来,你还用剑?”
沈浪微笑着停身迎风而立,“我是一名江湖人,也是一名剑客,为什么会不用剑?原本你可以不死,可为什么你偏偏要选择死?”
说完从怀中掏出一块白布,缓慢的擦着剑上的血迹,就像在擦着心爱之人的脸一样!
无名面色冰冷的看着沈浪,瞳孔中得光芒渐渐暗淡下去,直到完全变成了黑色,再也没有看不到一点光芒,身体也重重的摔倒在了地上。
沈浪收起已经擦拭好的剑,叹息一声,走到无名的尸体旁,从他的怀中找了一封公文,是静海县县令让他将粮食运往落枫山的公文。
沈浪将公文揣进怀中的衣服内,走向已经摔成了八瓣的马车,在附近仔细寻找了一下,并没有什么发现,便回到了无名让人将粮食装船的码头。
回到码头之后,见到装粮食的还停在原地没有移动,便走上了船,船上除了已经装好的粮食还有五六个大木箱,打开木箱,发现木箱里装满了金银珠宝和账本,这让沈浪的脸上露出惊喜之色,真实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
沈浪“呵呵”一笑,随手拿起木箱中的一个账本,翻了几页,发现竟然是记载静海县有多少人口的账册,看着眼前的账册,脸上露出了愤怒之色。
在这里竟然有这个账册,那么也就是说,静海县的司户和司农一定和司仓遭到了同样的厄运,沈浪只觉一股无名火气,“你们这群已经泯灭良知的人,如果下次让我遇到你们,我一定要用你们的鲜血来祭奠无辜屈死在你们手上的冤魂。”
沈浪悲愤的走下船,找人将无名已经装上的船的粮食和金银珠宝重新卸了下来,然后,又吩咐他们将从船上卸下来和还没有来得及装船的粮食一同拉回了客栈。
等他将这些粮食和金银珠宝运到他所住客栈的时候,已经是花灯初上了,客栈的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