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海县县令的脸上露出耻笑之色,“你说你自己是钦差就是钦差,我还说我是当今皇上呢?”
静海县县令带来的士兵,听静海县县令这样一说,看向沈浪脸上也同样露出笑耻笑之色。
沈浪再次拿出魏征给他的钦差令牌,“静海县县令,我再看一下,来确定这是朝廷的钦差令牌到底是不是假的?”
静海县的县令看都没有去看沈浪手中的钦差牌就说道:“有很多江湖人士,拿着假的钦差令牌前来静海县找我,无非是想从我这里得到些好处而已,你觉得他们这样的想法我会答应吗?”
沈浪笑了笑,“我说县令大人,你连我手中的令牌看都不看就说是假的,莫非你是心中有鬼?”
静海县县令微微一笑,转过身接过沈浪手中的钦差令牌,直接扔向了客栈的门外,“我说这个钦差令牌是假的就是假的,有什么好看的。”
沈浪见魏征交给自己的钦差令牌被静海县县令扔向门外,赶紧飞身而起追向令牌,也就在这个时候静海县令向身旁两名手中提着火油的士兵吩咐道:“赶紧将火油浇在这些账本上,连同这家客栈一起烧了。”
两名提着火油的士兵接到命令后,立刻麻利的将火油浇在了沈浪带回来的所有这账本上还有客栈的墙上,等沈浪伸手接到令牌,回到客栈的时候,客栈内已经是熊熊火起,沈浪请来的一些算账先生也已经乱成一团,冲向客栈门外逃命。
而静海县的县令带着一群士兵也走向客栈的外面,客栈的掌柜夫妻看着烈火熊熊燃烧的客栈,眼中留下了绝望的泪水,他们内心开始痛恨静海县的县令,痛恨这个社会,为什么一些人想要平淡的生活会这么难呢?
宁酬之和梅夫人在房间闻到了浓浓的烟火味,迅速冲出房间飞身来到一楼的大厅,见到客栈大厅的多个地方一剪梅火烧的开始坍塌,沈浪正在迅速的冲向楼上,客栈的掌柜夫妻,正一脸绝望的跪在地上,看他们的样子,有种想要的客栈共存亡的感觉。
宁酬之和梅夫人迅速的飞过去将他们夫妻二人边拖边拽的将客栈掌柜夫妻救出客栈。沈浪冲回自己的房间后将他和粮食一起带回来的几箱珠宝迅速的从窗户扔到外面的地下。
宁酬之和梅夫人将开客栈的夫妻二人救出来之后,才想起沈浪在他们下楼时冲进了客栈,此刻他们见客栈已经烧了一大半,内心开始为沈浪的开始担心起来。
梅夫人道:“我下来的时候,看见沈公子好像冲向楼上,似乎他的房间有什么很贵重的东西,道现在还没见他出来,会不会已经葬身子在火海之中了?”
宁酬之摇了摇头,“沈兄吉人只有天象,一定不会有事的?”
宁酬之在说出这句话的时候,内心还是嫉妒忐忑的,他知道沈浪的武功很高,但是,一个人武功再高,面对无情的大火依然还是危险的。
他不能肯定沈浪是否能从火海中出来,所以他在向梅夫人说着这句话的时候,声音有些颤抖,显示了他内心对自己活的话并不能够完全确定,只是在自我安慰罢了。
就在他们刚刚从火海中出来,就被江静海县的县令带来的士兵给围住了,“你们不要为了一个生死不知的人担心了,还是担心一下你们自己吧!”静海县的县令道。
梅夫人转头看向静海县的县令,“原来是县令大人,不知道县令大人想要把无名怎么样啊?”
“你认识我?”静海县的县令感觉有些奇怪,好奇的打量着梅夫人。
“梅夫人笑了笑,冷冷的道:“就凭你这些年在静海县干的那些缺德事,加上你这身狗皮都不如的官袍,想要让人不认识你都很难?”
“混账,你竟敢对本官无礼?”静海县县令愤怒的道。
“我只对那些专做缺德事的官无礼。”梅夫人冷冷的道。
“那好,本官今天就让你知道对本官无礼的后果。”静海县县令恶狠狠的道,“说,那名假冒钦差的人从码头带回来的那些粮食和珠宝在哪里?”
梅夫人冷笑道:“莫说我不知道那些粮食和金银珠宝在哪里,就算我知道,也不会告诉你~”
“如果你们今天不说出那些粮食和金银珠宝在哪里?你们这里所有的人都别想活着离开。”静海县县令恶狠狠的说道。
那些沈浪请来的算账先生听静海县的县令这样一说,开始后悔答应前来帮沈浪算账,在一旁开始埋怨起来。
“哦!是吗?”沈浪气定神闲的从差不多已经烧的客栈后面飞了过来,落在宁酬之和梅夫人的身边。
宁酬之见沈浪安然无恙打趣道:“我还以为你葬身火海了呢?”
沈浪听宁酬之这样一说,同样的打趣道:“你还没死,我怎么能死?怎么说我们也是一起渡过了多次生死存亡的好兄弟。”
“哦!我们是好兄弟吗?”宁酬之笑道。
“难道不是吗?”沈浪反问。
“是的话,你为什么冲进火海让我们为你担心?”
“因为客栈的房间里有比我生命更重要的东西。”沈浪说道。
“生命东西?”宁酬之好奇。
“到时候你就知道了。”沈浪神秘的说道。
见到沈浪平安的出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