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乐坊的优势是什么?
自己现在还不清楚,有机会的时候一定要弄清楚。
而且时间不能拖得太久,一定要快。
而现在自己最先要弄清楚的就是,自己从陈家大宅里救出来的那个人,到底是真疯还是装疯。
这有利于自己将曾经的贴身侍女翠儿的案件查清楚,然后,好将她的尸骨和陈老爷子的骨灰放进陈家的祠堂。
沈浪底下头面色沉静,向清水别院的柴房而去。
到了柴房的门口,清水别院的护院们为他让他开了一条路,让他可以走到柴房的门前。
打开柴房的门,见到他夜里背会来的那个人,正傻笑着一个一个的数着脚指头。
他脚上的布鞋已经破的不成样子,被他脱掉仍在一边,光从他穿的鞋子的布质来看,他就是一个很普通的下人。
他的身上的衣服早就已经破成八瓣,大部分的肌肤裸露在外面,在这已经逐渐变冷的冬天,他好像一点也不觉得冷,不知道是已经习惯了,还是他本生就不怕冷!
亦或是自己知道冷,但是却没有办法。
亦或是被长期折磨,造成了身体的麻木,已经感觉不到冷。
沈浪走进他,在他的面前蹲了下来看着他,见他的眼神清澈、纯净,不想是一个已经疯了的人,在他的眼神中似乎还有一丝坚强的意志和一丝活着的希望........
他的裤子也很破,就像现在女人开衩的裙子,将部分的腿部露在外面,他的腿上有伤痕,伤痕很多,纵横交错。
有的是鞭子抽的,有的是木棍打的,还有的是烙铁烙的,甚至,连针扎的伤痕都有,并且针扎的伤痕比其他的伤痕多很多。
从这点沈浪可以推断出,使用针扎的他的人一定是女人,一般男人不会用这样的方法去拷问一个人,也不肖用这样的方法去拷问一个人。
他上身的伤痕和腿上的一样。
但是,鞭子抽的伤痕要多过其他工具的伤痕,鞭子抽的伤痕有深有浅,长短不一!
看鞭子抽打纹路的,不像是出自一个人的手,应该有很多人用鞭子打过他,最少也要有三个,因为他身上被鞭子丑的伤痕纹路,有宽而窄的,有窄而沈的,有宽窄一致的。
能在人的身上用鞭子打出宽窄一致伤痕的,这个人一定有一定武学根基,所以,他抽出来的鞭痕才会宽窄一致。
不动武学基础的,抽出来的鞭痕要么前窄后宽,要么后窄前宽,并且深浅绝对不会一直致,因为一个人如没有武学基础,用力一定不会那么均匀。
而拿到窄而深的伤痕,也一定是女人打的。
因为,女人在打人的时候,体内的力量一定不可能全部用完,体内会有余力,在鞭子落地人的身上后,最先出现的鞭子的印子。
然后,再次释放余力,鞭子才会进入人的身体,从而导致他身体上伤痕窄而深。
而鞭子造成他身上伤痕宽而浅的这个人,一定是一个没有武功,身体力量也不足的人。
因为,造成这种伤痕的,通常是用尽了全力。
但是,由于自己的力量不够,加上不懂得控制力量,从而在他身上落下的伤痕宽而窄,并且浅。
沈浪看着他身上伤痕,着实感到这些人对付他的手段有点残忍,“告诉我他们为什么要把你伤城这样?”
疯子傻兮兮的笑着,依然在数他的脚趾,连头都没有抬起来过。
沈浪道:“我知道你并没有疯只是在装疯,如果能够将你所知道的一切告诉我,我就让你自由,并且帮你拿回陈家。”
这次疯子抬起了头,看了一眼沈浪,傻傻一笑,“嘻嘻,你是谁?”
沈浪知道他对他说的这句话是真话,不是疯话,他想要知道他是谁?
沈浪笑道:“我是朝廷派来的钦差,专门前来调查青州这边各种各样的错案、冤案,还像你这样受尽折磨怨屈的人一个公道。”
沈浪想引导他,让他说出,自己想要知道的答案。
疯子睁大了眼睛,认真的看向沈浪,似乎并不相信沈浪的话。
沈浪见他看向自己的表情,知道他在怀疑自己的身份。
于是,沈浪从怀中拿出魏征给他的令牌,证明自己的身份。
见到钦差的令牌,疯子终于收起了傻兮兮的模样,委屈的泪水终于滑落下来。
这眼泪似乎已经在他的心里憋了还就,仿佛突然见到自己的亲人,自己最信任的人,在他们的面前哭了出来。
沈浪就蹲在他的面前看着这一切,没有去安慰他,也没有去打扰他,只是让他在自己这种崩溃的情绪中慢慢释放。
许久之后,疯子止住哭,“钦差大人请你还我陈家一个公道。”
沈浪将他扶起,“你有什么委屈尽管对外说出来,我能办得到的一定为你做主。”
疯子目中含泪的看着沈浪,“我是陈家的小儿子,被大嫂派人暗算后囚禁,过着每天生不如死的日。”
“他为什么要囚禁你?”
“因为,我发现了她的秘密。”
“什么秘密?”沈浪感觉惊讶。
“她为了达到和青州刺史长期幽会,合谋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