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狼点了点头,“那,那一群女人会是什么人?”
“那一群女人大约有多少人,穿着什么样的衣服?”宋多情接话问道。
“是一群很年轻的女人,她们每个人的手里都拿着剑,她们穿着粉色绸缎长裙,裙摆有一个很特别的图案。”
“什么图案?”宋多情紧张的问。
施狼想了一下说道:“那时候月光不是很亮,看得不是很清楚,大约二十几人,穿着粉色的长裙,下摆上好像绣着一只翱翔的孔雀。”
“你这样一说,我已经知道斩断你手臂的是什么人了?”宋多情道。
施文佩和施狼同出声,“是什么人?”
“他们不是钦差的卫队,是江湖人,他们是来自川内峨眉山,是峨眉派的弟子。”宋多情的面色有些阴冷。
施文佩道:“川内峨眉派的人怎么会和钦差在一起?”
陈昊道:“很可能是他们同一天到达悦来镇,碰巧住在同一家客栈内。”
宋多情想了一下,“嗯,也只有这样才是最合理的,也是最说得过去的。”
娄多问低着头,自语道:“如果真是这样就难办了?”
施文佩刚好听到了他的自语,“什么事情难办了。”
娄多问抬头看向施文佩,“我忽然想到,峨眉派的人和钦差碰巧住到了一处,他们的目的地应该都是绥州,很可会能一起同行,如果他们真的一起同行,想要将峨眉派人击杀有点麻烦。”
施文佩感觉疑惑,“你们为什么要击杀峨眉派人?”
被施文佩这样一问,娄多问却不知道该怎么样回答,一时间愣在了那里,因为,他不想将他们三个人前来绥州的目的告诉施文佩。
如果他们将这件事告诉施文佩,施文佩起了贪心,无疑会对他们几人暗中的计划增加阻碍,如果他们不将这件事告诉施文佩,等他自己知道的时候,他们几人在绥州将不会再有这样舒服的日子,所以他愣在了那里。
施文佩笑了笑,“你们想杀峨眉派的人是为了墨者宝藏的钥匙吧!”
娄多问讶然的抬起头,看向施文佩,“施世伯,这件事情你知道?”
施文佩再次笑了笑,“这件事情,我怎么会不知道,怎么可能不知道,无缘无故绥州城忽然间来了那么多的江湖武林人士,身为绥州刺史不去调查一下他们来此的目的怎么行?”
“施世伯既然知道这件事,那我们就不妨直言,就是因为这件事所以我们才要对付峨眉派的人,可是现在他们和朝廷来的钦差大人走到了一起,我们该怎么做这件事?”
施文佩想了一下说道:“他们虽然碰巧住在一家客栈,并不代表他们会一起上路啊,你们该怎么做就怎么做?我们各自做自己事情即可。”
娄多问道:“不一定不代表不可能,如果说他们万一一起前来绥州怎么办?”
施文佩道:“那你们想要我怎么做?”
宋多情看向施文佩,“那要看施世伯对墨者宝藏的态度了?”
施文佩笑了笑,“你们也都知道,不管是你们还是我就算得到墨者宝藏也不会是自己的,你们得到与我得到有什么区别呢?你们只管放手去做就可以了。”
“好吧!事世伯既然这样说,那就请你将绥州的兵再借给点给我们吧!现在他们和钦差卫队在一起,国伦兄之前借给我们人已经不够了。”
施文佩面色阴沉似乎在忧郁,“你们想连魏征一起干掉?”
宋多情阴狠的道:“大丈夫,想要成大事,就不能犹豫不决,摇摆不定,更不能心慈手软,正好连魏征一起干掉,这样国轮兄和秀女的事情,也就可以一劳永逸了,不然,这件事要是被查到,施家也完了。”
施文佩看向宋多情眼睛深处多了一丝光亮,但是没人清楚那是光亮是什么?“你们这样做,无疑是把我施家推向深渊,魏征和别的大臣不同,如果他在绥州城外被人杀了,我施家难以摆脱刺杀钦差的嫌疑,如果我们不杀魏征,国轮找到赵曼,杀了她,我施家还可能有回旋的余地。”
宋多情面色阴沉,“施世伯,你怕了?”
施文佩上闪过一丝为难之色,“我怎么可能不怕,你们这样做,你们都在暗处,唯独将我施家置若明处,我能安心吗?”
“宋多情道:“施世伯,你放心,有我们三家在后面为你撑腰,到时候就算朝廷再派钦差前来,只要找不到证据,就算明知道是我们做的也没有办法。”
“那好吧!”施文佩点头,“你们要多少人?不过这些人决不能穿士兵的衣服,包括兵器令牌之类的东西,一样都不能带在身上。”
宋多情拱手行礼,“施世伯,你就放心把这件事交给我们好了,我们绝不会给任何人留下把柄。”
宋多情道:“之前我们要了三百人,没要骑兵,全部都是步兵,现在再给我们一百骑兵,一百箭兵就差不多了。”
“好吧!”施文佩从身上拿出刺史府的令牌,你们拿着这个令牌去城内兵营找绥州城守将司徒南,让他将你们要的人给你们就好。”
宋多情接过施文佩手中的令牌,“好,我们马上去召集人马。”
施文佩没有说话,只是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