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曼的此刻的想法,沈浪并不知道,他现在只想用最快的速度将宋多情和施国轮制住,带赵曼和她的侍女离开!
沈浪和宋多情对战了几招后,发现手受伤的施国轮正拿出金疮药给自己受伤的手止血,便快速的宋多情攻了几剑每剑都直取宋多情致命的要害,让宋多情以为他已经看出了他的心思,想要快速的伤了他之后离开。
宋多情也以为是这样,不由得飞身左闪右避,根本不和沈浪的共计有的任何的接触,他这样做,正好中了沈浪的计,让沈浪迅速抽身,闪刀施国轮的身后,一指刺出,封住了施国轮的穴道,再一个后空翻身反刺,直取宋多情的心脏。
这一击,速度很快,宋多情刚刚避开沈浪的一击,身在空中还未落地,沈浪的再次的连击已经攻来,此刻他再想避让,已经来不及了,只能在空提气,让自己的身体向另一侧翻转来避开沈浪的一剑,但是速度还是慢了一些,只听“嘶”的一声衣服被剑刃划开,腰间也被剑刃刺出了一道很深的口子。
宋多情一瞬间只感觉自己的腰间一凉,然后,便是钻心的疼痛,接着便感觉到腰间有温热的液体从体内向外溢出,他底下头看了一下腰间,体内流出来的液体,在月光的照耀下成淡淡的黑色,染上了自己的衣服。
再看向和自己战斗的人,不知道什么时候肩上已经扛着一个人,手中牵着一个人,已经在他的十丈开外,正向出口的方向跑去。
他使劲的踢了一脚还在呼呼大睡的两个人,但是睡着的两个人,却没有给他一丝反应,依然呼噜如雷,让已经睡死了过去。
一滴泪水自宋多情的眼角落下,“酒,真是一个害人的西,他可以让你生,也可以让你死,可以让你忘记所有的烦恼,也可以让你增添所有的忧愁!”
他走到施国轮身边,伸手解开他的穴道,“国伦兄,怎么样,伤的重吗?”
施国轮摇了摇头,叹了口气,“只是一点小伤,反而是你,伤的重吗?”
“我没事,只是皮外伤,只是不知道这个人是谁?他的武功很高,远胜你我联手,只是他的武功那么高,为什么要就救两个和他毫不相干的女人?”施国轮抬头看向天上的月亮,此时的月亮已经西沉到了地平线,距离落山也就在一线之间。
施国轮同样抬头看向残缺的月亮,“不知道,不过他能拼命救她们两人,说不定她们两人和他也能有点关系。”
“你清楚这两个女人的底细吗?”
“清楚,那个叫娟儿的侍女,原本是上一任青州刺史的女儿,青州刺史因为青州铁案的事,被皇上下旨革职抄家,发配到关外。
在士兵压解他们全家去关外,途径沧州境内的时候遇到了强盗,和她一起的所有人全都被杀,只有她一人活了下来,后来她一个人来到绥州,被人骗去了青楼,我在青楼遇到她,觉得她的长相不错,就把她买回府内做了第三房小妾的侍女。
谁知道三房以为我派了一个侍女去监视她,妨碍了她的自由,便千方百计想出各种方法去为难她,实在没办法,我只好让她来了诗书画府,准备让人培养她一下将她嫁给朝中的大臣来换取我们的利益,后来赵曼来到这里,我便让她过来暂时侍候赵曼。
另一个女的,便是赵曼,她是龙泉县首富赵万三的女儿,还是当参选的秀女,我好不容易才将她的名字从秀女的花名册中除去,想娶她做十房小妾,谁知道她被带到这里那么久,竟然情愿死都不愿意嫁给我。”
宋多情“哈哈”一笑,“国伦兄果然风流,家里都有九个了,还想去第十个,竟然连秀女都敢动,如果这件事被皇室的人知道,你可知道,这是灭族之罪。”
施国轮凄然一笑,“不是我风流,而是没有办法,你应该知道我们身后的人要做的事要花多少的钱,你说我风流是不是有点冤枉我了。”
宋多情将被剑划破的衣服撕下一大块,拿出金疮药借着残留的月光在伤口上洒匀,然后,眉头邹辽邹,将撕下的布从腰间缠绕了两圈,系了个结,“听你这样一说,忽然觉得,我确实是有点冤枉你了,只是弄钱的方法有很多,你为什么一定非要选择娶她呢?”
施国轮道:“冤枉只有娶了她,我才能继承赵家所有的财产,才能有钱给我们身后那个人,让他去做事。”
“赵家是从上商,你家是从政的,一个政客想要从一个商家弄到钱,那不是轻而易举的事情吗?你为什么要绕那么远,除非是你本身就相中了赵家女儿想要娶她?”
“并不是我相中了赵家的女儿,而是只有这样做才是唯一不伤官商之间的和气,之后还能有不断的财力来源的办法,安妮那样做,给赵家按上个罪名,搞他一个抄家灭族之罪,这样的话岂不是伤了所有商家的心。”
“什么伤了所有商家的心,你不是鱼,焉知鱼的心中所想,说不定这样做更暗示各大商家,让他们更能积极的向外面送钱。”
施国轮苦笑了一下,“外面不争论这个了,天快亮了,我们还是一人一个扶起他们,,到这里的房间内休息。”
宋多情看了一眼,还躺在地上熟睡的两人,生气的道:“别管他们,就让他们在这里睡,如果刚刚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