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思南看向实力的武林人士,微微一笑,“这次参加招亲棋擂的人太多,需要十天的时间才能赛完,这次招亲棋擂,采用单局制淘汰赛下法,每个人都只有一盘棋的机会,只有胜者才可以下第二盘,请好好把握,静下心来,认认真真的下。
如果在棋擂初选期间,发现有作弊,偷子,耍赖的人,将直接取消参选资格,还有双方互相循环提取一子时,需要在别处下一手之后,方能提回原子。
比赛的时间以三炷香为限,如果三炷香已经烧完,手中还有子未下的,直接判负,淘汰出局,我说的这几点规定,你们明白了没有?”
台阶下所有的棋手,同声道:“明白了。”
“那好,各位请进入院内,自己找桌子坐下,自己找对手,如果一刻钟之后还没有找到对手的,直接淘汰,如果是轮空的,就和管乐先生对弈一局。
管乐先生大家都知道,他下棋的实力强,所以管老会让和他对弈的人三子一先,这样做是为了这次棋擂的公平,不能说是我让管老欺负年少的人。”
听到乔思这样说,管乐脸色有些难看,因为这件事她没有和他商量过,让对方三子一先,实力差的到可以应付,实力强的,怕胜了自己后丢了自己的名声。
乔思南见到管乐的脸色不好,似乎明白他的想法,走到他的身边低声道:“管老,乃世外高人,何须跟晚辈斤斤计较,你让子让先,就算输了,也不会坏了你的名声,别人只会说,管老你德高望重亲自指点后辈,其胸襟的广阔,无人能比。”
乔思南的一顿马屁拍下,管乐听得很舒服,不觉得自己也洋洋得意起来,心道:“我是在指点后辈,就算输了也没什么关系。”
他们两人的对话除了沈浪,没有其他的人听到,沈浪也暗自觉得好笑,看见管乐脸上洋洋得意的神情,暗道:“没想到,这小老儿还有这样可爱的一面!”
这时候,所有的参加招亲棋擂的青年才俊和负责这次棋擂的武林人士,已开始缓缓的向万福园内走。
在他们没来之前没来之前,万福园的管家已经让园内的下人将今天要用的棋子和棋具摆好,现在参赛的青年才俊们,一进入院内,个人就很快的找好了自己的位子,而负责这次棋擂安全的武林人士,也各自找到了一个适合自己的位子站立,看着这些棋手入座。
在各位棋手找自己的对手后,管乐和伯逾二老找了一个香炉,点着一支香插在香炉内,便宣布这次招亲棋擂初选的淘汰赛开始,所有的棋手在听到棋擂开始后,便沉静下来,专心下棋。
这次的招亲棋擂来的人很巧,不多少不少刚好配对,没有轮空的人,这让管乐很开心,没有对手,不用让子,不用怕输了丢了面子。
沈浪和乔思南并没有去关心管乐没有对手开不开心,而是两个人一起在每一张比赛桌旁来回动,就好像是老师巡视学生有没有作弊一样。
他们发现今天每一位参赛的棋手全都平心静气全神贯注,可能是因为乔思南之前说这招亲棋擂每个人只有一盘棋关。
淘汰赛的时间是三炷香,现在才是第一炷香,他可没那功夫去盯着棋盘上,看有没有谁作弊,有没有谁偷子,也没有功夫去等待今天在淘汰赛中最终会有几个人胜出来。
他把自己那梅三分之一的梅花扣,拿出来放在要上,边走边不时的捏弄,好像是很怕别人发现不了他有这样梅花扣一样。
乔思南和他走在一起,发现沈浪好久都没和自己说话,只是一直不停的在捏弄栓口在玉佩上三分一的梅花扣,小脸不由得沉下来,有些不高兴,“你一直在摆弄那个破扣子干嘛!他有我好看吗?还是你离开它你就会死啊?”就差说出,你看看现在那多人在为争夺我拼命,而你却把我晾在一旁理都不理。
乔思南的话让沈浪感觉到她有点不高兴,抬起头,淡淡道:“如果你知道我为什么不说话,你就不会不高兴了?”
乔思南有些疑惑:“为什么?”
“这件事还没到告诉你的时候。”
“是什么事情?”
“到时候你就会知道的。”
“什么时候才叫到时候?”
“到我能告诉你的时候。”
“什么时候才是你能告诉我的时候?”
“到时候就算我不告诉你,你也会知道的。”
“我会知道什么?”
“知道我现在为什么不说。”
“好吧!我不在问你。”说完低着头往前走,沈浪跟在她的身后,两人在经过院内的一处挡墙时,沈浪听到从挡墙的后面,传来断断续续的琴声,那琴声,时有时无,听不真切,好像是从天边飘来一样,有点虚无。
沈浪感觉很奇怪,这万福园正对面是风月楼,先对面是天乐坊,风月楼是一家酒楼,这个时候更本不可能会有人在里面弹琴。
剩下来就是天乐坊,要说天乐坊有琴声很正常,飘到这个院子也很正常,但是,天乐坊是夜场,所有的舞乐歌妓都要睡到午时或未时才醒。
而现在却是辰时,所以那琴声根本不可能是这两处传来的。就算是从这两处传来的,也会是从前门外传进来,而这里却是走廊里的一处挡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