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激和有所保留,如果这是一个五十多岁的中年男人,尤里只会感叹对方不错,但林恩还是一个少年,正是人生中对于这个世界观念最摇晃的时刻,要是林恩因为性格原因误入歧途,那无疑是一个重大的损失。
说不定还会成为一个灾难。
尤里在流浪中早已经放弃了人种、国界、民族之分了,他的心里只有两种人,资产阶级,无产阶级。
“您说的有道理,如果我有时间的话,肯定会登门拜访。”
林恩欣然应邀,他们彼此都能从对方身上的获得思想上的启发补足,没有什么是比这个更好的了。
“那我们再讨论一下空想主义?”
有点上头的林恩没有想轻易放过尤里的意思。
“这个就得从公有制和私有制说起了……”大光头的笑容就像是仁慈的导师,对于林恩表现出来的好学极为满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