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他们都离开后,羽秋走到了陈远身边细细打量着他。
她之前只见过变成怪物的妖兽,头一回见到发狂的人,没想到也跟怪物没有两样。
羽秋从储物戒指中拿出一颗解药给陈远服下,陈远渐渐平静了下来。
羽秋见状,又象征性的摆出了阵法,以骗过屋外的人。
陈老爷子和陈夫人见屋内灵光浮动,知道一定是慧真在作法,于是暗暗祈祷,希望自己儿子能够平安无事。
在灵光消失后,羽秋脸色平静的走了出来,陈老爷子和陈夫人连忙上前询问情况,羽秋淡淡的说已经好了。
陈老爷子闻言,连连给慧真作揖,感谢他的救命之恩,羽秋伸手扶住了他,说这是自己的职责所在,不必言谢。
赵君飞进屋一看,发现陈远真的已经好了,不由得有些感叹,看来果真是术业有专攻,自己在驱邪方面,是真的比不过慧真。
陈老爷子和陈夫人见陈远没事了,激动的老泪纵横,不住的感谢老天保佑。
就在这时,陈远醒了过来,陈夫人见状,一把抱住了他:“远儿,你终于醒了!”
陈远有些没反应过来:“父亲,母亲,我怎么了?”
陈夫人哭诉道:“你中邪了!远儿,你老实说,你最近是不是接触什么邪物了?”
陈远回想了一番,摇了摇头,除了高人给自己的功法和丹药,他并没有接触过任何东西。
可高人给的丹药和功法是有助于自己修炼的东西,怎么会是邪物呢?
正当他疑惑之际,羽秋走了进来:“有时候失去神智,也不一定就是邪物所致,很有可能是修炼太过心急,急火攻心,产生了心魔!”
陈夫人将信将疑的问陈远:“远儿,这是真的吗?”
陈远点了点头:“我最近修炼是勤快了些!”
陈夫人闻言,松了口气:“傻孩子,修炼也不是一两天就能大成的事,你急什么!”
陈远知道自己可能真的是太急于求成,所以产生了心魔,于是说道:“我知道错了,以后不会了!”
羽秋见状,拿出一本功法交给了陈远:“这个功法能让你平心静气,以后你修炼时若是再有心魔,便可念动此法,那样就会平静下来!”
陈远接过了心法:“多谢星师大人!”
见陈远已经无碍了,羽秋准备告辞,陈老爷子和陈夫人给了她许多谢礼,羽秋知道这是规矩,于是也没有推辞。
羽秋走后,赵君飞也跟着告辞,陈府暂时回归了平静。
傍晚时分,陈远又觉得心口隐隐躁动,于是念起了慧真教给自己的咒语,果然很快就平静下来。
陈远卸下了防备,看来只要自己不太过心急,并且凭借此功法,很快就可以修炼大成,到时候,整座白虎城都将会对他毕恭毕敬的,更何谈一个小小的林初。
想到这里,陈远心中有些得意起来,他再次翻开高人给自己的功法,默默修炼起来。
不过他这次学聪明了,开始缓慢的运气,只要一有不适,他就念动法诀,果然在没有心魔产生。
在陈远修炼的同时,赵君飞也在跟司澜死耗,司澜这次已经无路可退,他倒要看看她可以撑多久。
随着修炼的深入,陈远觉得自己越来越强了,心中难免得意,就连走路都昂首挺胸起来,一副不可一世的样子。
陈夫人隐隐觉得他哪里不对劲,可是又说不出来。
慢慢的,陈远越来越放肆,开始打骂侍从,欺辱侍女,有个侍女不堪受辱,竟然上吊自尽了。
陈老爷子怕被人知道,也只是用草席卷了送出府去,然后给了侍女家里一笔钱,此事也便这么了了。
陈老爷子觉得陈远有些过分了,就将他叫过来训话,可陈远竟然当面跟他顶撞,还说他老了,休想再管自己。
陈老爷子被他气吐了血,瘫在了卧榻上。
因为陈远是家中唯一的嫡子,又有将军夫人撑腰,是以谁都不敢惹他,陈远也便越来越嚣张,开始去赌坊赌钱,赌输了就打人,连赌坊老板都怕了他。
白虎城人人都知道他是个煞星,所以都躲得远远的,只有一帮溜须拍马的狐朋狗友追随他。
陈远心中无比得意,甚至开始在狐朋狗友前编排起司澜来。
他知道不能泄露司澜的身份,于是就说清风居的那个石蓝其实是断袖,他亲自看见石蓝脱光了衣服勾引自己师父。
不过自己师父是个正人君子,当面拒绝了他,可他还是恬不知耻的继续撩拨他。
他甚至还说起了明歌曾经在九楼跳舞的事。
说她生性放荡,水性杨花,到处勾引男子,却在自己面前假装清高,而自己火眼金睛,一眼就识破了她。
此等污言秽语很快就传遍了大街小巷,清风居本来就处于风口浪尖之上,经陈远和他的狐朋狗友一传播,更是成为了百姓们茶余饭后的笑话。
随着流言四起,就连皇城中人都听说了,而且都知道了这是陈远和那帮纨绔子弟干的好事。
唐瀚清听说了传言后十分愤怒,当即叫来了赵君飞和魏冕,质问他们平时里都是如何管教陈远的。
赵君飞和魏冕也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