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闻林初和司澜醒了,赵君飞和陈远连忙来到九楼与小九商讨对策。
这次他们设计大公主,又将林初打伤,明面上已经撕破了脸,虽然他们暂时还未去唐瀚清面前告发,但迟早有一天会报复回来。
再加上现在对方的阵营中又多了一个空游散人,形势对他们这边极为不利,不能再坐以待毙下去了。
九元也知道此事不能再拖下去,于是让他们先冷静,自己会去请那位大人出手解决此事。
九元来到星师府时,羽秋正在丹室中打坐。
九元现在也顾不得什么礼仪不礼仪,直接询问羽秋接下来的打算。
羽秋睁开双目,眼中闪过一丝犹豫:“小白的情况怎么样了?”
“听说是醒了,反正有空游散人在,应该没什么大问题。”
转念,九元又问:“对了,如果种下子体后,一直不取出来,结果会如何呢?”
羽秋敛了敛眼眸:“你在担心小白?”
九元有些不舍道:“她毕竟是我们看着长大的,我只是想完成计划,并不想取她性命!”
羽秋反问:“所以你以为我会取她性命?”
“我不是这个意思,我只是担心这个子体留在体内久了,会对神智产生什么影响,小白心思单纯,我怕她承受不住!”
“子体留在体内久了,确实会慢慢消磨意识,直至变成怪物,所以,她需要我的解药。”
九元追问道:“那你打算给她解药吗?”
羽秋停顿了片刻后说道:“若是想要解药,那便需要用筹码来交换!”
“你想要她怎么做?”
羽秋吸了口气,说出了自己的打算。
九元惊讶道:“她会答应吗?”
羽秋斩钉截铁道:“不答应的话,她就会跟她的林初一起,慢慢变成怪物,孰轻孰重,我想她比我清楚!”
“那,需要我去请她过来吗?”
“你已与她撕破脸,依照她的脾气,只怕会跟你打起来,还是让赵君飞去吧,就算他们再怨恨,也会看在他身份的面子上,给他几分薄面!”
羽秋边说,边将自己的腰牌交给了九元:“你让赵君飞将此物转交给她,她就会明白了!”
九元接过了腰牌:“知道了!”
离开星师府后,九元没有回到兽坊,而是乔装来到了驭兽司,将羽秋的意思转答给赵君飞,并把腰牌交给了他。
赵君飞接过玉牌,只见上面刻了个“秋”字,他不解是何意,羽秋说他不用懂,直接把它交给司澜就行。
赵君飞虽然不愿再面对林初,可为了大局着想,只能备上厚礼,拉上陈远,来到清风居拜访。
听闻赵君飞和陈远要见自己,林初有些纠结,他在失去意识前,亲眼看见他们要杀自己,所以心中对他们十分排斥。
林初实在猜不到他们来此有何用意,于是便来到司澜寝室,与她商议此事。
正送药过来的明歌听见赵君飞和陈远来了,不屑一顾道:“你昏迷了那么久他们都不来看一眼,现在一听说你好了,他们马上就来了,当真是猫哭耗子假慈悲!”
司澜虽然也不喜欢赵君飞,但他上次毕竟放自己进兽狱看过林初,这点人情她还是念的。
司澜让王禄好生迎赵君飞进来,并亲自在偏厅接见了他。
关于司澜被打伤的事,是羽秋和九元所为,赵君飞并不知道详情。
是以当他听说司澜受伤时,还十分担心想要来探望,但因为身份有别,他最终还是没来。
这次羽秋也算给他创造了机会,让他可以看一看司澜的近况。
见司澜面色红润,不像有大碍的样子,赵君飞松了口气:“许久不见,石公子还好吗?”
司澜没想到他一开口问得竟然是自己:“我一切都好,劳赵大人记挂了,不知赵大人此次前来,是为了何事?”
一旁的陈远连忙呈上了补品:“上次林兄受伤,我和师父十分担心,早就想来探望了,就是一直不得空,眼下终于有空了,便带着一点心意前来,还望石公子不要推辞!”
明歌在一旁自说自话道:“哼,明明就是你们打伤的他,现在装什么好人!”
赵君飞和陈远闻言,脸色变了变。
司澜瞪了她一眼:“明歌!”
明歌知道司澜是在警告自己,于是将头转向了一边。
赵君飞是见惯了大场面的人,是以很快就反应过来:“上次我们没有查清楚情况就对林世侄出手,确实是我们不对,所以此番,特意来给林世侄赔礼!”
司澜客气道:“赵大人也是依法办案,可以理解的,至于赔礼,阿初现在虽然醒了,但还需静养,我会将大人的心意转达给他,他一定会体谅大人的难处!”
赵君飞毕竟是驭兽司司卿,官位远在林初之上,司澜怎么可能真的让他给林初道歉。
见司澜说话办事圆满周到,赵君飞欣慰道:“如此就有劳石公子了!”
寒暄过后,赵君飞拿出了九元交给他的玉牌:“对了,近日我偶遇一位故人,他托我将此物交给石公子,说想与石公子叙叙旧!”
司澜有些没反应过来,他的故人为何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