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唤作大哥的男人不耐烦答道:“绑她做什么,一个娇弱丫头,又是个跛子,还能从我们两个大男人眼皮子底下跑了不成?!”
叶轻晚:“......”
小弟刚想再说什么却被大哥突然打断:“而且,绑着也不好玩。”
小弟立时痴痴地笑了两声,说道:“大哥说的是,还是大哥懂!不像俺,至今都还是个雏儿呢。”
大哥笑道:“哼,今个就让你破了,还是这般美的大美人,可美死你了。”
“这钱还真好赚呀,睡个那么漂亮的姑娘就能那一大笔......哎哟--!大哥你打我干嘛?!”
大哥啐了一口:“好赚个屁你个猪脑子,你可知道要是那丫头跑了,你那老母和老子弟弟,全都得死!”
.....
叶轻晚睁开双眸,算是明白这是怎么回事了。
看来是有人找人来绑架她,且目的是让她失去清白之身,最后再杀了她抛尸荒野。
叶轻晚心中冷笑,能想出这种腌臜法子的除了二房那几个,还能有谁。
看来她们还是因为喜乐一事,准备先下手为强了。
叶轻晚试图站起身来寻找可以逃离这个破屋的其他出口,岂料刚动了动身,腿部立马传来剧痛,她朝小腿看去,雪白的裤腿上渗出大块大块鲜艳刺眼的红,竟是恶化了。
只不过好端端的又怎会恶化,那便只能是外面那两个人搞的鬼了,不想将她绑着,又担心她逃跑,把腿伤弄得更严重是个不错的法子,这样届时她无论是反抗还是逃跑,都不方便。
看来也不是蠢贼嘛。
沉思间,叶轻晚伸手探入怀中,在摸到那寸冰凉后心下一松。
还好那两人未搜她身,沈珩给她的匕首还在。
叶轻晚把匕首抽了出来,将刀鞘与刀刃都藏在了身后的稻草里面,一双手死死地握住刀柄。
门被推开,两个虎背熊腰的男人大摇大摆地走了进来,走在前头的男人脸上有一道骇人的刀疤,后面跟着的男人壮是壮,就是挺矮,没刀疤男有气势。
叶轻晚觉得自己一眼就认出了谁是大哥谁是小弟。
但其实不然。
“哟,这小娘们醒了,睁开眼睛的小娘们更好看了呢!”刀疤男搓着手色眯眯地笑了笑朝叶轻晚走近。
矮墩儿把他拦了下来,骂道:“你猴急什么,蠢东西。”
刀疤男露出极其不符合他那张杀气腾腾的笑,点头哈腰地对着矮墩儿说:“是,大哥教训的是,应该大哥先来!”
叶轻晚:“......”
真真是没眼看。
叶轻晚眯着眼看跟前的两个不怀好意的壮汉,看来硬拼是拼不过,暂且只能先想办法拖延时间,看能不能拖到知意知乐她们发现自己不在然后派人来寻自己。
随后她看向过半开半合着的窗户,天已然黑了。叶轻晚算了算,这应当是过去了一两个时辰,那么久不见她回去,想必知意她们该是察觉了的。
思及此叶轻晚换上一副盈盈笑脸,甜腻腻的喊道:“二位哥哥。”
刀疤男一脸懵逼,矮墩儿亦是满面震惊。
原以为叶轻晚醒了会被吓得哭爹喊娘,他们甚至都准备好了毛巾随时堵住她的嘴,但她这是个什么反应......??
就算不哭不喊,起码也要害怕吧?
可非但不是那样,这小姑娘反倒还笑意盈盈地唤他们唤得如此亲昵,仿佛完全不知自己如同砧板上的肉,随时都会被他们吃干抹净。
在两人惊愕的目光下,叶轻晚温声细语地继续说着:“小女子也不知二位哥哥为何要将我绑到此处,不过二位哥哥既然没有绑住我的手脚,就说明有一颗对女人的怜爱之心,这样一想,二位哥哥应当是好人才对。”
刀疤男已经完全傻了眼。
作为大哥的矮墩儿倒还算是没那么容易就被糊弄过去,但却也被惊得不轻。
但叶轻晚的那双眸子太过澄澈,眼神太过真挚,表情太过无邪,实在是很难让人怀疑她这是装出来的。
他们始终不是什么好人,惊讶归惊讶,惊讶过后,矮墩儿嗤笑着不屑地打击面前这个“天真无邪”的小姑娘道:“可惜了小妹妹,哥哥我们不是什么好人。”
叶轻晚不明觉厉地眨了眨眼,说道:“既然如此,那二位哥哥,你们应当是被请来绑架我的吧?”
刀疤男发自内心地感叹道:“大哥,这小娘们不仅嘴甜,还好聪明啊!”
闻言,他那大哥黑着张脸蹦起对着他脑袋上来了一拳头,那场面属实是滑稽,叶轻晚险些没憋住笑出来。
矮墩儿教训完小弟后又对叶轻晚冷笑道:“是又如何?”
叶轻晚倏地弯了眉眼,笑容甜丝丝得挠的人心痒痒。她顶着张人畜无害的笑脸,脸不红心不跳地说着忽悠人的话语:“那哥哥可以告诉是谁请叫你们来绑我的吗,如果可以的话,我可以出双倍的价钱,只要二位哥哥放我回去便好,我一定不会将二位哥哥的事说出去的,我嘴可严啦。”
矮墩儿不吃这套,很无情地说:“不可以。”
见大哥发话,刀疤脸也跟着说:“俺、俺们看起来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