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接着又是一鞭抽到身上,喜乐疼得抱头打滚,叶轻晚微微笑着,丝毫不给他喘气的机会,立时接上了第三鞭。
知意好整以暇地站在旁边,冷冷地向她们述说喜乐被打的原因。
“大家应当都好奇为何喜乐都已经落得那么个狼狈不堪的下场,为何还会被姑娘如此对待吧?”
所有人都竖起了耳朵,凝神屏息认真地听。
“这狗奴才心是黑的。”知意看向被抽得满地打滚的喜乐,眼里的恨意仿佛化为实质,她咬着牙,指甲深深地陷入了柔嫩的掌心,继续说着:“姑娘曾经待他有多好,想必大家都是看在眼里的。可就是在待他这般好的情况下,这狗东西竟然吃里爬外地与跟别人联合起来设计姑娘,给姑娘下毒,若不是姑娘发现得及时,恐怕早已遭了他们的毒手!”
叶轻晚手持长鞭对着喜乐狂抽不止,脸上的笑容伴随着喜乐的长声惨叫愈发加深,瞳孔中隐隐闪烁着星点疯狂,看得一众奴仆冷汗连连。
这样大快人心的场景就连知乐见了都忍不住嘲讽说道:“这狗奴才心肠如此恶毒,毒害主子被发现,以为装疯卖傻就可以瞒天过海,逃之悠悠了?姑娘只是抽他已经算是留情面的了。”
而再去看那喜乐,已经被叶轻晚抽得半死不活,大小便都已失禁,身上的衣衫尽数被抽得稀烂,露出来一道又一道狰狞的鞭痕,极为恶心骇人。
又过了片刻,叶轻晚终于是停了手,她那白嫩的掌心也因为过于用力而留下道道红印。
叶轻晚再次对着知乐使了个眼色,知乐会意提起其中一桶水直接往喜乐身上泼,喜乐立马便失声大叫起来。
当即就有人辨认出了那是什么,捂着嘴,指着喜乐声音颤抖地说道:“那、那是辣椒水!”
“被抽成这样还浇上辣椒水,这感觉光是想想都......生不如死啊。”
“这也太磨人了,这要是换成我,还不如直接一刀了结死得痛快些。”
叶轻晚冷冷笑着,又抽了喜乐几鞭子,仍不觉得解气,不过她也没了兴趣,叫知意搬来一个凳子,将鞭子交给知意,自己则坐下翘着腿,悠悠道:“去吧,想怎么玩就怎么玩,别把人玩死了就行。”
知意瞬间想起昨夜叶轻晚的话,知道这是姑娘许诺她的机会,道过谢后就用鞭子抽起喜乐来,虽力道不及叶轻晚那般狠辣,却也是不容小觑,抽得喜乐鲜血横流。
眼见差折磨得不多了,叶轻晚抬了抬手指,知乐颔首,将另外一桶水又尽数泼到了喜乐身上,本来已经疼得麻木了的喜乐再次爆发出了撕心裂肺的哀嚎。
而站在院子里看戏的一众奴仆早已没了最初的兴奋与激动,取而代之的是惊惧惶然,头皮发麻。他们纷纷想逃,可腿上好似灌了铅,怎么也动不了。
叶轻晚有些无聊地打了个哈欠站起身来,接过知意手中的鞭子抽了最后一鞭,这一鞭用了她的浑身力气,鞭子落到喜乐身上瞬间鲜血飞溅,溅到了叶轻晚宛若白玉的脸上,顿时让所有人感到森寒透骨。
她将鞭子随手一扔,双手抱臂斜睨着眼,森然笑道:“这就是背叛我的下场,全都给我记好了。”
众人一阵觳觫。
他们算是知道了,为何知乐会把他们都叫来这里看热闹。
同时心中对落晴院这位主子的惧怕升到了新的高度。
......
回屋后,知意用干净的帕子替叶轻晚擦去了脸上的血污,略微担心的问道:“姑娘,您说咱们这样真的好么。”
虽说今天的确是解气,但这事要是被那群下人传了出去,不知道实情的人定会认为叶轻晚是个手段变态,心狠毒辣的女人。
叶轻晚浑不在意地一笑,道:“有什么不好的。”
“是,”知意颔首道:“但是,这样姑娘您的名声......”
“名声?”
叶轻晚笑着打断了她的话:“名声能值几个钱?我早就不在乎那东西了。”
“姑娘您......”知意语塞。
叶轻晚挥了挥手,不欲多说:“好了我乏了,让我休息一下吧。”
她刚抽完喜乐的手到现在都还有些疼呢。
但知意却还是没有离开,嘴唇微抿,眼神飘忽不定,看上去心事重重。
叶轻晚垂眸,淡淡一笑道:“还有什么要说的跟我就直接说吧,没事。”
知意点了点头,道:“姑娘您可记得喜乐还有个爹?您说她爹要是来府上闹咱们办?”
叶轻晚嗤笑一声,眼中流露出鄙夷和不屑:“那又如何,不也还是只不自量力的蝼蚁?来一个我收拾一个。”
知意不可思议地看向自家姑娘,又是欣慰又是心疼。
她本该是备受宠爱,无忧无虑的千金小姐,却因为二房一家的屡次为难与算计,不得不把自己变得冰冷无情,坚强自立,甚至还要保护她跟知乐......
看着叶轻晚颇为疲倦的神情,知意也不好再说什么,默默退了出去。
南苑中,
今日落晴院发生的事一字不差的全都落到了宁秀雅的耳朵里。
“你说什么?”
在听闻叶轻晚的所作所为之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