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脸咳得通红,睫毛挂上了两颗摇摇欲坠的泪珠,显然被那药汁呛得不轻。
叶轻晚接过知乐递过来的帕子擦了擦嘴角残留的药,缓了片刻后面色恢复如初,继而她拿起一边的茶漱了漱口。
都处理好过后,叶轻晚抬眸看着桌上那碗还冒着热气的药,目光沉沉,不知在想什么。
知意和知乐呆呆地站在一边,对叶轻晚刚才的那一番举动大为震撼,她们刚想问叶轻晚为什么那么做,便看到她倏然又端起那碗药,吓得她们又是一惊,直到看见叶轻晚将那碗搁于窗外,把里面的药尽数倒掉才又松了口气。
叶轻晚把空碗轻轻放在了桌上,掀起眼帘看向喜乐适才离去的方向轻笑道:“不这样做可是会让喜乐伤心的呢。”
“我这人最见不得的就是人家难过了。”
话虽然是那么说,两个丫头却是没感觉到一丝真意,反倒听出了一股嘲弄的味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