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若有所思:“姑娘,为何最近您总是爱穿一身白啊。”
叶轻晚侧首回视,默了一瞬,轻笑道:“你们什么时候见我做事需要理由了?”
知意语塞,可她还是不解。
自打那次落水以来,她发现每每叶轻晚准备出行或是在府里基本上都是一袭白衣白裙,虽说叶轻晚的大多衣裳都是从前王奶娘“精心置办”的,但也还是有不少像样的,穿起来也是漂漂亮亮的。怎的就喜爱穿一身白呢?也不是说不好看吧,就是……会给思想古板迂腐的人一种不吉利的感觉。
就比如知乐。
果然,知乐向叶轻晚投去不赞许的目光,却又只得温声劝道:“要不咱还是换一身吧姑娘,实在不行下月发了月钱奴婢亲自去给您裁一件。”
“你有心了。”叶轻晚垂下眸子,恰好看到知乐袖口上的补丁,目色一凝,道:“不过我不需要,你的钱还是留着寄回去吧。”
知乐苦笑道:“无事……不打紧的,弟弟的病近日已经有所好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