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是连投资都没能收回,是为日本做了嫁衣裳。
到中国抗日战争的胜利,日本经营了胶济铁路几十年,可谓赚得盆满钵余。
当然,这是后话。
一九零零年一月九日,清**来电询问袁世凯:在平原镇压义和拳被当时的山东巡抚毓贤奏请革职的,袁世凯的二哥袁世敦是否离开山东?如未离开,着即驱逐回原籍,以息人言。
继而收到在京城的徐世昌来信,告诉他京城盛传袁世凯在痛剿义和拳,参奏他的奏折接二连三。
这个时候,他已经看完了济南、东昌、泰安三府和临清州禀报的一百四十六起案件,其中扰害教民的一百二十七起,共三百二十八家。扰害平民十九起,共二十八家。
对义和拳的抢劫财物,扰乱社会,为害百姓的真实情况有了更加深刻地认识。
他觉得他对义和拳剿灭的做法没有错,对于自己刚上任没多少时间,就有这么多人参奏自己很恼火。对于自己二哥因为镇压义和拳而遭到免职,更是感到不公。
他知道盯着他二哥的肯定是毓贤,也清楚针对自己是毓贤这一类人在背后搞鬼。
一月十一日,清廷发布上谕称:安分良民学习技艺,自卫身家,或联村众互保闾里,不能目为会匪。
今后处理教案,只问其为匪与否,肇衅与否,不论其会不会,教不教。这在无形中把义和拳默认为合法组织,义和拳的头目们见有机可趁,借机把义和拳改为义和团。
为了防止毓贤这些人在朝廷里兴风作浪,袁世凯认为自己应当向朝廷表明自己的态度。
一月十三日,他上奏朝廷:“民教积不相能,推究本原,实由地方州县各官平时为传教洋人挟持,不能按照约章持平办案……该匪(义和拳)等虽托名仇教,而观其举动,实祇在于聚众劫财。得财稍多,则蓄马购械;分脏不匀,或互斗交殴。乃犹立帜大书,侈口于洋人可灭,借以行其耸动号召之私,而不知其伎俩毫无。……
“该匪等一经勇队抵御,即不能知,况能举强盛之洋人而灭之乎!就使真能糾合百十万人,鞭挞五州,而该匪等势成燎原,不可向迩,国家又何以制其后!且胶澳、威海逼处强邻,倘骚扰过久,洋人借口助剿,派兵深入,则山东全省必将震动。……
“统筹全局,应分别治本、治标。所谓治本者何?在于调和民教而已。而调和民教又在于颁示约章,整顿吏治。……教不得依势凌民,凌民者许民指控;民不得借端闹教,闹教者按律究治。又通饬各属遇案不分民教,但论曲直,不许教士干预词讼,严禁胥役籍案勒索……”
“所谓治标者何?在于绥靖地方而已。而绥靖地方又在于清楚匪类,化民愚氓。一面命官员和绅士前往开导,设法解散,一面悬赏购线,缉拿案犯首要,不操切以激变,亦不养痈以贻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