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落子终究有些气派,不讲道理。”
又调戏起媳妇:“媳妇儿,这要一下子不小心把你们北渚佛寺给拆了,观音不得指点一下,该怎么赔啊?”另一只手不老实地捏捏媳妇俏脸,有些舒坦。
何故溪嗔怪地看着他,赶紧拍掉爪子,却又轻遮樱唇贴在他的耳边说:“菩萨说了,让你晚上得好好赔她一场,再商量饶不饶的事。”
佛门观音?娘子便是,哪里能忍。
许洛山当即挑眉,气势凌跃九霄,白发纷飞,大笑道:“娘子待着别动,我可去去就来,今日可要好好看看你夫君的剑!”
男人嘛,人前一套,人后又是一套;床下一套,床上还不知几套。
一白衣一黑剑,瞬息北扬州城头。身后是目瞪口呆,还在晒太阳的一人一犬,这是什么哪门子故事?
洛城白衣,挥袖已出剑,仿佛不知对手是谁。剑山座座就从地底突兀而出,完全由剑气凝成切割,刹那足矣,挺拔耸立入云端。
黄沙飞扬四散落,全向北处,远方轰鸣,擂鼓声大起,如骤雨点芭蕉,一人而已。
三教规矩?敢回应云上仙人的,只有剑气波澜起,万里无云。
天下无人配白衣,出剑无须讲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