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我要吃那个冰糖葫芦,还有娘说的那个小糖画……”说完还砸吧砸吧嘴。
谢温良胸膛处正是她咽口水的位置,心潮逐浪高,又飞快瞄了一眼大半青丝遮住的面孔,他转过头去,咽了咽口水。
若太阳是美貌的姑娘,那夸父渴死必然情有可原。
睡觉抱人,说梦话,笑有酒窝,嘟嘴咽口水的姑娘,谁不爱?已胜十二分月色,唯恐爱而不得。
春风也觉得有些安静,吹的落寞。谢温良心想:要不等她自然醒?随即打消这个念头,以这姑娘三分精怪,七分可爱的性子,还不得让自己挥剑自宫?必然地!
风起于青萍之末,乱四时之序,有些不合时宜的微凉。谢温良担心她着凉,避起衣袖挡风,不料有些心急,未曾想袖角轻轻刮过姑娘鼻尖。
女人可能属于猫科动物,有时候天大的事情无动于衷,但就是很微小的细节足够敏感。可能有些痒,许南禅天真地睁开眼,纯净又狡猾,悄无声息。
可是率先进入眼帘的,并非明媚的阳光与山色,而是温良修红的侧脸。
旁日若见清秀,此刻便成浪荡。
于是,家猫炸了毛,后果很严重。
“啊~你个大淫贼,敢吃本姑娘豆腐!”
“你听我……”
“啪!”
巴掌很响,两三鱼儿吓地跃出水面,瞧个新鲜,享受果然就得遭罪。
雀舌苍翠,杏花满学堂。小楼里散步、打养生拳的老人笑地放肆。
不是夜空,也赏风月。
两只空酒壶并排靠着,小风漫过瓶口,凉薄,个高迎风的那个好伤心。
以至于后世某段剑仙父子对话,成为说书的经典笑料,可以掺酒,可以伴茶,可以笑天下姻缘:
“老爹,你追我娘用了多久啊?”
桃花树下,故作高人的谢温良看懂了儿子打的手势,娘就在不远处。
他正襟危坐,严肃地说:“你娘说摘下粉面纱,就赔红盖头。天上人间,都跑不掉的。更何况,我是个负责任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