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爷，这造纸厂我们真能行？”
李掌柜是春风谷凤家商号的掌柜，对凤明月忠心耿耿。
原本那块地是打算做别的用途，如今却突然改变主意，这会不会太草率了？
“我可是请了高人，你尽管按照我吩咐去办就是了！”
凤明月想起池鱼，樱红的唇瓣不自觉上扬。
他有些期待她以后还能给他什么惊喜了。
“高人？”李掌柜嘀咕着，拿着东西就出去了，心里却还是有些疑惑。
难到世子爷请来了会造纸的高人？要真是那样可就太好了！
“你为什么会来？”
房间里凤明月优雅的抿了一口茶，看着无声无息进来的战离，脸色瞬间变得清冷。
“你最近给我的钱越来越少，不给我一个解释吗？”
战离声音低沉，抬手摘下脸上的面具，一张巧夺天工如刀刻的脸庞，比起凤明月的空灵妖孽，他更像是地狱索命的修罗。
两人一红一黑，就像是两个极端，是那种永远无法融合在一起的冷漠极端。
“呵！给你的少吗？这几年为什么给你少了你心中不清楚吗？”
凤明月眉色冷戾，薄唇紧紧抿着。
这些年他帮他做的事情还少吗？
战离脸色陡然阴沉，冷望着凤明月，“你别忘了！你本就不该活着！你不想替我做事你还有命在吗？”
一个本不该出生的人，有什么资格跟他讨价还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