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
同时又觉得很异常,他是今天早上才见过的杨贵妃,对方为了司马恪愿意付出任何代价,包括他想的那种。
但...这是早上啊!
不可能杨贵妃还将这件事情告诉司马恪,况且,听他口中的意思,似乎早就已经觉得他们之间有关系了。
为什么?
他为什么会这么觉得?
自己离开的这两个月究竟发生了什么?
陈渊这一刻脑海中有不少问号,为司马恪说出的话而感到万分的惊诧,这事儿属实有点难以接受了。
听对方那意思,似乎还能从中为他们牵线,真是个.....好孩子....
不知道景泰知道自己有这么个好孩子会怎么想。
那一抹绿色,想必很是刺眼吧。
怪不得他在自己回京之后,如此锲而不舍的前来拜见自己,原来是觉得自己跟他之间已经有了深厚的关系。
想要借此跟自己拉近关系。
让自己支持他登上太子之位。
深吸了一口气,压住了心中的异样,陈渊手指缓缓敲击着桌面,这似乎对他而言,也的确是一个不错的机会。
将司马当成棋子的机会,旋即也没有拒绝,而是澹然的说了一句:
“我明白了。”
见陈渊不再遮掩,司马恪心中的最后一丝疑虑也消失不见了,果然....非得自己说的这么明白才露出心思。
这个陈渊还真是不简单。
“青使明白就好,不过你放心,这种事情只是一时而已,等在下登上皇位之后,一定让陈青使不再遮掩。”
司马恪虽然心中痛心无比,但还是露出了一抹强笑。
现在他所能借助的,也只有陈渊这一方力量了,不然,自己就真的只能等两位哥哥其中一位登基之后当个闲散王爷,甚至是悄无声息的‘病逝’了。
等等,司马恪忽然想到了一点,若是陈渊的喜好异于常人的话,那岂不是说他的两位哥哥也有机会?
他可是知道皇后娘娘与司马乾的母妃长得也是容貌非凡,虽然不如他母妃那般漂亮,但也绝对别有一番风味。
不行,他决不能允许这件事。
这一刻,司马恪的心中忽然生出了一抹紧迫感,主要是他有点患得患失了,脑海中的思绪不由的便散发了很多。
真要是能够听到他的心声的话,一定会觉得是不是他离开的这两个月的时间受到了什么刺激,这完全不正常!
“但首先殿下需要当上太子。”
陈渊笑了笑。
他其实真的不指望司马恪未来真的能登上皇位,景泰至今也不过五十余岁,修为还达到了天丹境界。
想死很难,甚至有可能比他的几个儿子都要活的长久。
只不过是闲暇之余落子而已,万一以后真的能用上呢?
“此事,就全凭青使了。”
司马恪沉声道。
“若是有机会,陈某会帮忙的。”
陈渊给了一个虚无缥缈的承诺。
司马恪大喜,连忙道:
“青使放心,皇姐那边,在下也会支持的。”
心理已经逐渐异于常人的司马恪,如今也顾不得其他了,对于陈渊不仅和母妃走的的近同时也跟皇姐走的近的事情不再阻拦。
正好用母妃和皇姐拴住陈渊,不给其他人机会。
皇位,现在他的眼里之后皇位。
只要能登上皇位就好!
陈渊:“.....”
听着司马恪的话,他有点无语,忽然觉得这家伙疯了,什么话都敢说,什么事儿都敢想,居然把他想成了那种人。
公主府内。
正在看着史书的平阳公主忽然感觉有些怪异,一股莫名的情绪充斥在心头,让她一时之间有些摸不清头脑。
出了什么事儿?
皇宫御书房。
正在画着一副春日图的景泰停下了手中的笔,心中同样感觉有些别扭,尤其是看着那一抹草地,忽然觉得有些刺眼。
“算了,不画了。”
景泰随手将手中的笔扔到了一边。
“陛下没有雅兴?”
曹正贤低声问道。
“朕忽然没心情了。”
景泰摇摇头。
“想来是那些前楚余孽扰了陛下的心境,这些家伙真是该死。”曹正贤连忙道。
“朕要你去查的事情如何了?”
“回陛下,吴道子那边还没有头绪,毕竟已经失踪数十年了,恐怕还得需要一段时间。”
“朕再给你一年的时间,就算是刮地三尺也要给朕找到吴道子,此人关乎朕的大计,明白吗?”景泰沉声道。
“是,老臣明白。”
“前楚余孽那边呢?”
“根据老臣得到的消息推断,恐怕前不久被陈渊所灭的蜀中唐门就跟这些余孽有牵连,只可惜终究是晚了一步,没有抓到活口,都死绝了。
至于那些前楚余孽,根据推断而出的消息,恐怕有可能会出现在北方。”
“北方?”景泰目光微沉:
“看来,这些项家的余孽,想效彷当年太祖之事跟那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