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主自愿的。】
向日葵眼里闪过一抹心虚,它还不能告诉崽崽真相,只能等崽崽记忆恢复到一定程度才能说。
邢斋斋疼得没发现葵葵异常,心在煎熬。
她要怎么向他解释出现在这里,好希望回去,不知道保镖他们发现自己不见了没有,发现了回去又怎么解释。
卿苏炒好菜回头看人,没见人影,心猛的一沉,眼里黯然,她和上次一样突然出现又忽然消失了吗?
“咳咳.....”
客厅空旷清冷,风一吹进来,邢斋斋又咳嗽了。
听到声音,卿苏眼里重聚欢喜。
她还在!
斋斋没有忽然消失,人还在!
卿苏快步倒杯温水蹲在她身边,眼前人虚弱的仿佛下一秒就会停止呼吸,他顾不上多想,抬手摸上她额头,没发烧。
柔声询问:“斋斋,胃疼吗?还是肚子疼?”
邢斋斋费力睁开眼,张了张口发不出声音。
卿苏注意到她微微动了唇,猜测:“都不是?”
邢斋斋眨了下眼睛。
卿苏:“需要去医院吗?”
邢斋斋闭眼,她这种痛去医院没用,自己缓缓就好了。
卿苏会意了她不想去,看她难受得厉害,他心里也不好受,斋斋是坐侧躺着的,担心她不舒服。
“需要我抱你上沙发躺的舒服点吗?”冒昧抱人,他怕她反感,毕竟两个关系不是很熟。
该死的不熟,他真的好想和她一直呆在一起,天天能看到人,最好一睁眼就能看见的那种关系。
初听琴声扣心弦,见人倾心又倾情。爱意来得波涛汹涌,他甘愿沉沦不醒。
爱一个人,行为举止怎么藏也藏不住,向日葵不喜欢卿苏也不得不承认,他真的喜欢斋斋。
邢斋斋体力慢慢恢复,睁开眼还是不熟悉的地方,想逃!
“不.....用。”
卿苏低下头,邢斋斋瞅他像是被欺负了,眨眨眼,他在委屈?
邢斋斋检讨一下自己,是不是对他太冷淡了?
要不,摸摸头?
家里柏柏(狗狗)受委屈摸摸头就开心了,人应该也一样吧?
斋,斋斋在揉自己头发!
“砰砰砰”
卿苏脸红心跳的一动不动保持着这个姿势,就几秒手离开头顶了,他缓缓抬头。
沙发上没有人,她又在面前消失了,出现和离开都是令人毫无防备。
卿苏沉默的趴在她躺过的地方,还有余温提醒他,人出现过。
喜欢,真的好喜欢她。
三个保镖在外面倾听里面动静,没有任何声响,里面跟没人似的。保镖们等了几分钟,发现实在安静的过头,喊了几声。
没反应,小姐安危大于天,保镖不敢耽误直接闯进来了:“小姐,冒犯了。”
邢斋斋刚回来,保镖推门而入,她淡定的看过去,眼神询问。
保镖们仔细观察一遍小姐,确定没有做出伤害生命安全行为,弯腰歉意:“抱歉小姐,我们这就出去。”
邢斋斋心里远没有面上淡定,闭着眼睛等他们都出来瘫在轮椅上休息。身体疼痛还在继续,书房有床休息,缓了会,她忍着痛来到床边爬上去。
额头上冒出细密的汗珠滴到洁白的被褥里,邢斋斋咬牙躺好,大口喘着气。
‘所以,身体没有第二个灵魂?’
【是的。】
向日葵再一次发现自己好废,眼睁睁看着崽崽艰难爬上床,它无能为力。
邢斋斋安静闭眼休息。
她相信自己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