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另一派,则是学那师夷长技以制夷,认为只有这样不断地进步,不断地发展,才能让帝国永久地站立在不受欺压之地方。
傅家作为帝国最有话语权的家族,那时候自然采取的是中立的态度。
可是,不知道傅老先生最近被谁劝说,竟然有意往新贵族中横插一脚。
傅些不做过多的干涉,但是也对傅老先生说了其中的利弊。
傅老先生摆摆手,他的眼眸中全然是精光闪烁。
“小些子,我自有定夺。”
傅些晃了晃手上的照片,轻蔑地说道。
“这老头子会定夺什么,最后不还是轮到我去解决目标。”
既然这个无名小卒,自然是老贵族那边给傅老先生的下马威,意在告诉傅老先生做好他的中立派,不要随便地变更立场。
傅些下了飞机,来到那一名被捆绑的男人面前。
既然这个男人让傅老先生长睡不醒,那么他就让这个男人再也看不见世界。
手起刀落间,傅些连衣服袖口都没沾上一点的血腥。
他满意的一笑,甩了甩手上的匕首,交到旁边的手下手掌心中。
他眺望群山,好像内心的郁结之气消失了多少。
突然,他又想起来,杜成栎那日语重心长跟他说的话。
“傅哥,傅老先生的病情并不是完全不能医治。”
傅些像是从杜成栎的话语中抓住了星星点点的希望之火。
他握住杜成栎的肩膀,语气中全是坚定。
“你说,不论是上刀山还是下火海,我都在所不辞。”
杜成栎便是娓娓道来。
原来他在医学院主修的是西医,他遇上一例难解的病症。
他动用了多少的方法,都无法找到病情的源头。
这日,杜成栎在图书馆中失魂落魄,还是他的专业课老师看到他这幅模样,在杜成栎的耳边提点道。
“如果西医不行,不如换换中医试一试。”
专业课老师拍了拍杜成栎的肩膀,他的手指指向的是图书馆后面庞大的书架。
“我们学医,不要局限于一处,要多看看别处的风景,取长补短,才是我们的根本。”
杜成栎便是在这样的情况下,翻看了几本有关于中医的书籍,又是学到了其中的望闻问切。
他知道干巴巴地坐在图书馆,终究不成气候,于是在书籍的引领下,跑去周边的山头上,寻找他想要的资料。
杜成栎便是在这样的条件下,遇到那个人。
依据杜成栎当时的描述,这分明是现代的社会,可是出现在杜成栎面前的,倒像是个古代的人。
带着偌大的斗笠不成,还用白色的面纱遮住了来人的下巴。
可是这人的话语,却是那么轻飘飘的,像是有羽毛在刮着杜成栎的心脏。
“你来这里,是要来看病的吗?”
杜成栎像是被蛊惑了一样,下意识地点点头。
当他回过神,想要遮盖他的行踪,已经是来不及了。
他在那一双唯一露出的眼睛中,已经无所遁形。
杜成栎把他遇到的难题说了一遍,只见来人皱起眉头,倒是毫不做作,飞上旁边的石头上面,翘起二郎腿,开始有模有样的分析起来。
来人一两句话,像是有一双手拨开杜成栎眼前的迷雾。
杜成栎灵光一现,本来想站起来说一声谢谢。
可是看到来人的衣着打扮,杜成栎却是有些不好意思地问道。
“请问,你是从古代穿越过来的神医,来普度众生来的吗?”
来人好像被杜成栎奇怪的脑回路震惊到。
杜成栎听到面纱之下传来轻快的笑声。
“喂喂,普度众生,那是佛祖才干的事情吧?我不是,只是因为我们两个有缘,我为你答疑解惑了一下而已。”
杜成栎看到,来人的目光上下打量着他,令他不自觉地挺直腰板,好像要在这个人的面前留下良好的印象一般。
“我看你的模样,像是个西医,我只是多学了一些中医的门道,但只要能治病,不论是西医的手段还是中医的疗法,只要能治病,便不分你我。”
来人留下一句话,又是看了一眼天色,说了声。
“天色已经很晚了,我该回去了,不然师父该等着急了。”
杜成栎还想留着那人,若是交换一下联系方式,岂不是更好。
可是来人来也匆匆,去也匆匆,只是转眼一瞬间,又是不见了人影。
这也一直成为了杜成栎心中的遗憾。
他曾经在那几日之后,每次都会去往那座山上看一看,但是不论如何都遇不到那个人了。
傅些还记得,杜成栎最后的神情,和留下来的话语。
“我觉得,傅老先生的病,她应该有方法解决。但是能不能找到她,就看你的命了。”
傅些在山头大吼大叫,他听到千里回传的回声,才是在这空谷传响中,让心归为平静。
傅些的秘书李文泽这时已经驱车来到了山头。
他遣调傅些周围的手下,把现场打扫得一干二净,独留他和傅些两个人。
李文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