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画像。东山墙会将我儒学的产生、发展及其影响的书写于上。
讲堂,顾名思义,将来会是书院先生给学生们授课的地方。
泮池者,泮水之池也。孔圣人家居泮水之滨,少年时常在泮水边读书。此泮池,以示不忘先师之意也。
至于这藏书阁,自然是储存学院书籍之所在。待书院建成之日,我崔氏一族将会把家中藏书,全部运往藏书阁,以供学院士子们观览。再好的书,没有人读也不过废纸一张罢了。
杏坛,昔年孔圣人曾于带领一群青少年垒土筑坛,并移来一棵小银杏树栽在坛边,他望着那
(本章未完,请翻页)
银杏说道,‘银杏多果,乃弟子满天下之意。树干挺拔直立,绝不旁逸斜出,象征着弟子们正直不曲。果仁既可食用,又可入药治病,白标着弟子学成后可以有利于社稷民生。此坛也就叫就杏坛吧!’我等循孔圣人杏坛讲学,在此除地为坛,并栽植一颗银杏,亦名‘杏坛’。
整个书院,按现在的营建进度,预计明年开春,第一批学子们就可以入学了。”
陈群在崔琰的引导下,一点一点参观着书院的进展,心情不免大好。他仿佛已经看到了,将来那朗朗书声盈满园的场景。
随即陈群好像想到了什么,出口询问道,“季珪兄,不知这信都书院可有门槛,收费几何呀?”
崔琰即刻答复道,“回圣使的话,至于书院的学费一事,我等暂时没有敲定。不过下官在此承诺,如果真有士子家中贫寒,而他本人有恭谨谦顺的,我书院分文不取。
另外,如若个州郡的校馆满员,那些无学可上的各乡俊杰,都可以到我信都书院来。”
陈群闻言,眼睛不经意的一眯,可很快又恢复了正常,也并没有说些什么。毕竟当下,帝国的国库还不是那么充裕,有崔氏这样的名门望族带头兴学建馆,终究还是利大于弊的。
忽然,身旁的崔琰停下了脚步,转过身来向着陈群深深一揖道,“陈大人,下官有个不情之请,还望大人应允?”
陈群闻言并没有答应,也没有拒绝,“哦?季珪兄所为何事啊?”
见状,崔琰急忙说道,“不瞒司徒大人,我书院仪门的牌匾,未有着落也还未落匾,希望大人能不吝赐教,为仪门起名留下墨宝,不知大人可否应允?”
陈群闻言本想着拒绝,因为有皇帝陛下珠玉在前,自己又怎么好意思献丑呢。
可随即一想,人家崔氏一族为了帝国兴学之事,不惜出巨资兴修书院,如今只是向自己讨要一份字帖,又有何不可呢?
想到这里,陈群心中豁然开朗,随口说道,“《诗经》有云‘高山仰止,景行行止。’吾虽不能至,然心神向往之。这仪门之名不如就叫‘高山仰止’如何?”
“好,好名字,司徒大人,不愧是博学之士啊。下官在此代书院,谢过大人”,听完陈群引经据典为仪门起名,情不自禁的出口夸赞。
正所谓伸手不打笑脸人,陈群闻言哈哈一笑道,“哈哈,季珪兄谬赞了。汝崔氏一族,不惜耗费万金创立书院,以养天下士子。我陈群不过搬弄了一下口舌罢了,又有何功劳可言呢?”
再后来,天下读书的士子,人人皆知在那冀州信都城以西的太行山麓,有一“信都书院”,山门牌匾是由大魏太宗文皇帝.曹丕钦赐,而仪门牌匾则是由“九品官人法”开创者,鼎鼎大名的司徒.陈群所赠。
这份殊荣,可是其它书院甚至州郡校馆所没有的。
信都书院的声名,也因此广播天下。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