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我说过你什么吗?你刚才……你到底知不知道这是在大庭广众之下的?”
像是已经被气到无奈,也可能是邀请赛的结果还不错,又或是趁着进来的这段瞬间平复了一下情绪,总之这会儿路放说话的语调里已经掺杂了很浓烈的‘生无可恋’,但又无可奈何的,只能恶狠狠地盯着这会儿慵懒得像一头吃饱喝足的狮子的江时熠。
“嗯,大庭广众,怎么了?”
偏偏,哪怕是到了这种程度,江时熠也还能像个没事人一样——
慵懒半分未变,牵着沈星眠的手朝前走,动作慢慢悠悠的往前踱:“路总,不瞒您说,这要不是在大庭广众之下,我还不做这事儿呢。”
路放:“!!!”
沈星眠:“……”
好不容易稍稍褪下去的红色登时有了翻涌的迹象,沈星眠小心翼翼地往路放那边瞥了一眼,但只是一眼,她就觉得自己有点儿无地自容了。
颤颤巍巍地伸出手,手指忙不迭地在江时熠的队服外套的衣袖上拽了拽,动作很轻,却是在警告——别再说了,求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