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加鲜艳。
见到邹恒走过来,他恐惧的向后挪动着身体,就像一只被割了喉的鸡一般。
“何必呢,为了身外之物搭上自己的性命,你这么年轻未来还有大把的晋升空间。”
而那年轻魔法师停住了挪动身体,眼中的恐惧逐渐被愤怒所代替。
也许是失血过多,他的声音变得很小,可那种怨毒和不甘却是遮掩不住的。
“未来?我能有什么未来?生在冰系世家却是火属性亲和着,我从来都是家族的笑柄,我不远万里来到风国,就想弄到火属性的功法和法杖有什么错,身外之物?那可是我晋升五阶的希望,我要强大,我要让所有人知道我是最强的!”
邹恒默然,这么个小杂鱼也有故事啊。
“那你为什么不出钱买,只要价格合适我……”
说着邹恒意识到自己话中的问题,随即停住。
“我哪里有钱,我弄到这根法杖和法袍就已经倾家荡产了,你为什么不给我,我强大起来肯定会还你钱的,我不想族人再说我是野种,我要为母亲洗刷耻辱,你为何不给我,为何不给我!”
说到最后他的神智已经模糊了,喃喃了几句就昏迷过去了。
邹恒却只是冷冷地望着他,起初还有些享受胜利者的姿态,现在他只是看着,冷冷地看着这魔法师慢慢死去。
可能会有人觉得他很残忍,面对一个浑身是血的人还能这么风轻云淡,甚至还会有人站在某些制高点上劝邹恒救治一下眼前的年轻人。
可邹恒从来没觉得自己是什么好人,他杀过的人少数也有三位数,如果把那些尸体堆积起来可以直接闷死无数“白莲花”。
这年轻人此前要杀他的时候,也同他现在这般从容不迫,所以他不会留活口,哪怕对方活的再可怜,再凄惨。
而且天知道他买法袍和法杖的钱是哪里来到。
待到年轻人没了气息后邹恒长长叹了口气,对着四周的村民们招了招手,这群村民们才围上前来。
他并不介意村民们之前默不作声的旁观,毕竟他只是初到村子,没多少人认识他。
话说回来这伙佣兵也算是被他招来的,这里又不是大天朝那般有良好的教育,这很多人连字都不识,更不若说他们素质如何了。
“长老,麻烦请几位村民把这些东西收拾一下。”
军刀归鞘,邹恒指了指地上的几具尸体对长老说道。
长老喉结上下滑动了一下,脸上挤出一丝笑容:”没问题,我马上找人收拾。”
邹恒知道一时间村民们有些接受不了,毕竟刚刚还生龙活虎、异常嚣张的佣兵们在不到五分钟间就变成满地尸体,正常人短时间很难回过神。
不过他们的反应比地球人要好上很多,这么一地尸体连妇女都没有恶心反胃的。
”那就麻烦长老和诸位了。”
说完他就拉起还在发呆的余宗往小店走去。
这倒不是他耍威风,因为他知道只有自己离开,这些村民才会敢有所动作。
其实余宗知道邹恒有着那种神秘武器,虽然昨天击杀炎尾虎时他躲在树上,但那震耳的声音却错不了。
”邹恒大哥,你那到底是什么,会这般厉害?”
临近家门口,余宗还是没忍住好奇。
邹恒笑了笑:”秘密武器,你们这绝对不会有的东西。”
余宗见邹恒没打算详说,也没在问下去,奥了一声就没下文了。
酒肆里余伯和余宗的姐姐余蓉没去看热闹,但也隐约知道村里来了些佣兵,有些担忧的向余宗询问情况。
得知邹恒将他们全部击杀时,看向邹恒时脸上不由浮现出几丝惊惧神色。
邹恒有些哭笑不得,余宗这小子这般添油加醋的一顿胡吹,搞的他好像个无情冷血的魔头一样,虽然他对敌人的确很无情。
拍了一下讲的兴高采烈唾沫乱飞的余宗:”你们别听他瞎说,那些人要抢我的东西自然不能对他们手下留情。”
听了他的一番澄清解释,余伯和余蓉的紧张心情才被缓缓平复。
午饭时几人都有些沉默,快吃完饭时邹恒道:“我想学习一下你们当地的语言,不知道谁能有时间教教我,我这段时间也会外出狩猎来补偿你们浪费的时间。”
闻言余伯脸上露出笑意:”这是小事,蓉蓉一般不会出门,你有什么想学的跟她讲就行了。”
余蓉脸上泛红,微不可查的点了点头。
回到自己住的大通铺,邹恒发现巧克力躺在自己的背包上,阳光透过窗子照到它身上,正抱着那枚蓝色小石头睡觉。
仔细擦干净军刀收回鞘内,又退出手枪弹匣看了看,还剩两发子弹。
将弹仓重新压满子弹,邹恒有些苦恼,子弹不多了啊。
由于步枪在之前逃命中丢失了,所以他身上只剩下一把手枪,两个弹匣,眼下差不多已经打空一个了。
这要再遇上强敌可就难办了。
检查了下背包,里面除了几个步枪弹匣外,还有止血带、纱布、指南针、通讯设备、防毒面具这些必不可少的东西,剩下的就是一些压缩食物。
看着一排步枪弹夹他有些郁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