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消息：敖天离正式成为灵异部门的一员。
姬婳：“……会长，可以退货吗？”
于轩（微笑脸）：“不可以。”
夜晚书房
姬婳窝在转椅里，将整个人缩成小小的一团，手中拿着昨天捡到的那片纸，仔仔细细的观察。
那并不是普通的纸，纸张呈现淡黄色，边缘发黑，上面有一点点红色的墨迹，像是道符的残片？
门外有人敲门。
姬婳保持姿势未变，慵懒的喊了一声‘进’。
随着湛凉推门而入的，还有一股浓浓的奶香。
“你这个做学生的怎么比我这个做老师的还忙啊？”湛凉倚在书桌旁，将其中一杯牛奶推近姬婳，他拿着另一杯牛奶的手手指指节修长，托着瓷白的杯耳，杯中是奶白可口的甜美，轻抿一口，妖嫣的唇瓣染上异样的光泽。
“你难道不知道大学的老师是最轻松的了吗？”姬婳睨了他一眼，打了个哈欠，伸手去拿牛奶。
“正好明天上午没课，我再陪你去老校区看看。”湛凉拿过她手中的碎纸，夹在笔记本中。
“嗯，好啊。”姬婳将手中的牛奶喝下一半，跳下转椅，准备去睡觉了。
到门口时叮嘱了一句：“书房的东西你可以随便看，但要记得放回原位，晚安。”
“晚安……”湛凉再次将马克杯靠近唇边，股股升腾的热气模糊了他的表情。
白天的老教学楼不像夜晚那样阴森，纯白油漆并未褪去多少。
两人把一到三层和四层其他教室检查一遍之后，才去了最后那间教室。
和那晚来时并无不同，落满灰尘的桌椅，地上拖过东西的痕迹，烧黑的墙壁。
“会长并没有提供给我们资料，只说这栋教学楼是三年前废弃的了。”姬婳皱着好看的眉，像是在自言自语。
“走吧，图书馆的档案室应该会有线索的。”湛凉这样说，率先走出门。
图书馆档案室
陈旧的资料都放在最里排的架子上，管理员是个四十多岁的阿姨，看着慈眉善目很好相处的样子，果然，阿姨只是笑眯眯的叮嘱不要弄乱资料就离开了，偌大的档案室只剩下姬婳和湛凉两人。
“分头行动吧。”姬婳率先开口。
“好。”
姬婳按时间找到关于那栋教学楼三年前的记录，翻开来看，有一块被涂黑的地方引起了她的注意，她勉强辨认了一下。
2015年10月21日，化学系研一a班，苏婕，女，跳楼自杀。
为何要隐瞒这件事呢？这个女生的自杀有什么蹊跷之处？与那间鬼火教室有关吗？
姬婳的心中冒出许多疑问。
湛凉那边也有了收获，他从角落里翻出一张发黄的报纸，日期是2015年10月22日，刚好是自杀案发生的第二天，不过这件事并没有占据头条，而是在一个不起眼的小角落里，只有短短几句话。
著名大学研究生因长期吸毒，以致精神失常跳楼自杀。
——安华新闻·远
跳楼？吸毒？
姬婳拿着那本记录找到湛凉，目光灼灼，湛凉似乎知道她想问什么，将手中的报纸递给她，然后道：“三年前，我作为交换生前往法国，所以这件事情并不清楚。”
姬婳点点头，指着报纸上的一个落款，神情冷漠。
“那就只有去问问这个人了。”
趁着时间还早，两人开车来到安华新闻社，和前台询问报社中有没有一个名字里带“远”的记者，前台对着电脑屏幕一阵敲敲打打，然后朝两人道：“三年前报社里有一个叫肖远的记者，但是在当年的十月底离职了。”
十月底？报导发出后大约一周的时间。
姬婳和湛凉同时想到。
“请问可以给我们提供一下肖远的地址吗？”姬婳试探道。
前台犹豫地看着两人，摇摇头。
湛凉微微一笑，温和地看着前台，说话的声音也异常温柔。
“我们只是想找他叙叙旧，不会再有第四人知道是你向我们提供他的住址的。”
那前台像是被湛凉的笑容蛊惑了，她重新低下头，磕磕巴巴道：“好的，请稍等。”
没过几分钟，前台就将写有肖远地址的纸条递给了湛凉。
湛凉拿着纸条向姬婳晃一晃，好看的眸子里满是狡黠。
姬婳：……
“看来湛老师的美男计很成功啊。”
两人走出报社，姬婳淡淡说道。
“怎么？姬婳同学吃醋了？”湛凉偏头看向姬婳的侧颜，嘴里说着打趣的话。
姬婳：……呵呵，并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