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舞厅,几乎是稳赚不赔的。
包间里,一箱青岛啤酒已经上桌了,人手一瓶。
酒过三巡,话题自然也就敞开了。
“哥几个,呆会吃了饭,晚上找地方玩两把?”
席间,有人提议道。
这话一出口,饭桌上的几人却也都是表情各异。
看得出来,有人是囊中羞涩了,接连玩了两天,输钱的人自然是不少,包括楚天耀在内。
从家里偷的那点钱,昨晚便是输了个精光了。
严实放下酒瓶子,看着面前几人,叹了口气道:“哥几个,牌就不打了,现在世道不好,什么东西都涨价,生意不好做,我听我家老头子说,恐怕是要把厂子给卖了。”
严实这话一出口,坐着的几人也都是露出一脸意外之色。
这群人中,严实这家伙虽然平日里最吝啬,但家境却是最好的那一个。
前几年家里开了个食品加工厂,他家里可没少挣钱,众人都没想到,严实会是第一个哭穷的。
而此时,坐在一旁的楚天耀听到严实这番话,心头却是忽然起了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