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住地冒酸水儿。
因着之前挨林姝很多顿打,不敢当着林姝的面搞事情,只在背地里偷偷挖苦一下。
“哼,婶子呀,依我看,林姝能这么有钱,都是从我们身上刮下来的油水呢!
说是她帮俺们卖山笋,谁知道她在里头谋了多少利?
要我说,可能若不是因为咱们,林姝便不会有这么些钱买驴车嘞!
前些日子林姝带我们大家伙儿挣钱,我们还觉得她厚道,不料想她背后这样手黑,连咱们乡亲的辛苦钱都坑哩!”
林姝耳朵好使,听了麻花儿的话,冷声一笑。
不得不说,这个麻花儿还真是不挨打不舒坦,泼脏水的本事也是大得没边儿。
她这样一说,那趟牛车上的所有村里人都听了进去,觉得麻花儿对林姝的编排在理。
林姝这银子来得实在太快,肯定不是啥好来道,搁在他们身上,怕是从生下来就开始攒钱,也没她一个月挣得多。
再说了,依着林姝先前的性子,她哪儿能有那样的好心帮村里人做生意?
依她那样一毛不拔的抠搜样儿,像这种吃力不讨好的赔本儿的生意,拿驴撵着她也不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