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是这了。”司徒琪跟着寻踪虫的指引来到郊外的一座破庙。
“姐姐,你在吗?”他小声询问。
还不待他问第二次,便听到了一清脆的声音“哈,我还以为打败蛇怪的是什么了不得的大人物,原来是一只连房梁都上不去的猫。”
“喵”只听一声恼怒的猫叫声,夹杂着嘲笑声从破庙的偏房里传出。
司徒琪寻着声音走进偏房,便见一大约十四五的姑娘坐在房梁上,手里抱着的正是那个木盒。
而离婳则在底下对着她龇牙咧嘴。
“喵”离婳见司徒琪进来,气急败坏地围着他脚边打转‘这该死的死孩子,要不是我伤了,这房梁算什么。’
“姐姐,别生气。”司徒琪蹲下身,安抚着她“别跟这种没有修养的计较。”
梁上的小姑娘不乐意了,嗖的一声从上面跳下,脚步轻盈的有如一只猫,撅着个嘴巴“说谁没有修养了,玩玩而已,干嘛较真。”
边说着,小姑娘边把盒子递给司徒琪“哝,银子还你。”
司徒琪接过盒子问“你为何抢我们的银子?”
小姑娘眼睛转了转“我听马叔叔说没看到救孩子的人,到场后只看到一只猫,我就好奇这猫得有多厉害?”
说完小姑娘不好意思的抿嘴。
“刚才的事情对不起啊。”她低下身子,对着离婳拱手“马叔叔说你通人性,自我介绍下余悦。”
“喵”离婳挥了下爪子‘算了,不跟小屁孩一般计较。’
司徒琪听后憋笑,抱着银盒身子微颤。
“嗨,小胖子,这是原谅我了吧?”余悦挠挠头问。
“咳”司徒琪轻咳“离婳姐姐说不跟你计较。”
“哇,你真的听得懂它的意思。”余悦一脸惊奇地在一人一猫间来回的瞄,脸上写着:这也太神奇了吧。
“那当然。”司徒琪挺了挺自己的小胸脯,一脸骄傲。
“喵”离婳带头往外走‘走了,回明县,明天继续出发。’
司徒琪听后点头,冲余悦道“余悦姐姐,再见。”
“哎哎哎”余悦见一人一猫往庙外走,忙施展轻功跟上。
明县悦来客栈里。
“余悦姐姐,你跟着我们干什么?”司徒琪坐椅子上一脸无奈的看着眼前自来熟的姑娘。
“那什么?”余悦不好意思地挠挠头“你们在王县令书房的话我听到了,我觉着四海为家这件事情很符合我的身份。”
离婳和司徒琪没有出声,一人一猫埋头苦吃,真的是太不幸了,这是他们第三顿算的上饭的饭。
余悦看一人一猫吃的甚是愉悦,忍不住拿起筷子一起加入,一时间桌上只剩下咀嚼声。
“嗝…”司徒琪摊在椅子上,长长的打了个嗝“这是我吃的最最饱的一顿饭了。”
不算在刘乡绅家吃的,毕竟还留了点肚子。
余悦点头表示赞成,不住地用手揉着肚子。
离婳已经毫无形象的摊在椅子上,只剩下尾巴在来回摆动,也表示赞同。
“余悦姐姐,饭也吃了,天也聊了,很高兴认识你。”司徒琪能稍稍挪动的时候,连推带拉的将余悦推出房门外“再见!”
“哦,我打扰你休息了,那明天我来…”还不等余悦将话说完,门当着她的面啪的一声关上。
“明天我来找你们。”余悦摸了摸鼻子,大声道。
第二日:
“王县令,汪师爷,牛捕头就送到这吧。”司徒琪怀里抱着猫,背上背着三人为自己准备的行囊,挥手道别道。
“琪儿,我说的话永远作数。”牛捕头撑起身子,冲司徒琪道。
“那你们一路小心。”王县令与汪师爷点头。
司徒琪点头,朝他们鞠了一躬“有缘再见。”
说完抱着猫,坐上了在一旁等候的马车。
“姐姐。”司徒琪坐在车窗旁,将帘子挑起“我们没跟余悦姐姐告别是不是不太好?”
“喵”离婳懒洋洋的趴在软垫上“提前走才好,这余悦一看就是胆子大的,被她赖上,那就甩不掉了。”
“也对。”司徒琪又高兴起来“我们还给她留信了,不算不辞而别,况且…”
“吁…”还不待司徒琪说完,马车突然停住,司徒琪整个身子往前扑,摔在车门口。
还不待他有所反应,车帘被人挑开。
“哈,逮到你们了。”余悦开心的声音传进马车。
司徒琪揉了揉鼻子起身,瓮声瓮气道“余悦姐姐,你怎么来了?”
“你还说呢。”余悦边说边挤进马车“说好的等我的。”
“我没…”
“亏得我在客栈等你们,不是看到王县令他们,我还不知道你们已经走了。”余悦边说着,边从身边解了水袋喝水。
“我…”
“哈,也得亏我的轻功好,终于是追上你们了。”说完余悦往后一躺,一副我赖定的样子。
“喵”离婳抬头看了眼完全插不上话的司徒琪以及一脸欢喜的余悦‘看我说什么,这姑娘胆子大,好了,来了个拖油瓶。’
“这猫是在欢迎我吧?”余悦听到猫叫后一脸兴奋“我就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