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他去查探了,楚奕枫为了容笙而来,而萧家此前也与他们冲突了,苏映雪置身扬州城,实在不安全。
月怜眉头微蹙,眼神有些凝重,“你都如此说,想来这一趟扬州城里潜伏的危险不少,你容我想想办法。”
紫尾点了下头,但他没有立刻回房间,而是笔直的站在月怜面前。
月怜问他,“你还有什么话想说吗?”
紫尾薄削的唇,抿了起来,而后,只说了一句话,“她说,我要跟你生儿育女,这辈子不能再见她。”
说完,他就关上了门。
月怜站在楼梯口,楼下伙计还没关门,大门里吹过的穿堂风,冻的她身体有片刻的僵硬,神经麻痹的抽搐了一阵儿之后,她才回过神来。
“呵……”
月怜眼眶泛红的,差点哭了出来。
她一步比一步更沉重的往房间里走,心里想着,紫尾被苏映雪命令再不许去见她,所以他才这般沉重,这般抑郁,这般的畏畏缩缩,不敢前去想见,思念却早已在心头裂了无数道口子。
这道命令下的,对他来说可真残忍啊。
他哪里能安心做到,与她生儿育女呢?
今晚又是一个难眠之夜,月怜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的想着,究竟怎么样,才能让紫尾不违背命令,又安心的回到苏映雪身边呢?
夜半,容家小院。
容笙收到苏映雪的信,得知楚奕枫把小怪物给丢了,眉头微皱了一阵儿。
身为母亲,她能体会到苏映雪的心情,没跟楚奕枫大动干戈,怕是楚奕寒在从中调节。
不过苏映雪也透露给她一个重要消息,楚奕枫受了伤了。
容笙把信笺烧了,去容曦房间里,替她掖了掖被角之后,回到自己房中。
她拿出近日研制的药来,这是她将现代医学和中医结合,制的中成药,药性微烈,一个人吃下去,神经会受损,影像记忆的同时,日常生活也会受影响。
但这药性,可以通过一种方式,分担到两个人身上,然后同时在两个人身上,起同样的作用。
楚奕枫那个人,越是受伤的时候,就越是会兴奋。
容笙闭了闭眼,一口将药倒进了嘴里,用力咽了下去。
她还未扶稳,便是一阵头晕目眩,身体不受控制的向一旁倒去。
“哟,容大夫这是累的倒下了?”
一道戏谑的男声传来,听气息便知是受了伤的,风中还漂浮着一阵血腥味。
“楚奕枫!”
容笙羞愤不已,嗓音不自觉染上了一丝媚色。
楚奕枫直接将她压倒在桌上,撕开她的衣裳,邪笑着俯身,咬住她的耳朵,“容笙,我在。”
“你最好别碰我。”容笙手里的银针,抵在了他的脖子上。
“可我很想你,怎么办?”楚奕枫低头,直接咬住了她的耳垂。
而容笙反抗他双手,早已失去了知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