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要被重罚的!”
“对啊对啊!师姐,你别为难我们了……”两人向唱双簧一般,你一句我一句,都快把巧月晃晕了。
“罚什么罚!有我在你们怕什么!”巧月赶紧打断两人的对话,义正言辞道:“出了什么问题,就说我在这,我揽着!”
“可是……”
“可是什么可是!你们怎么就那么叫不通呢!”巧月继续施压,张开手,揽住二人,说道:“就算你们再不信任希月,好歹也信任我啊!”
“不是我们不信你……”
“只是现在的情况……”
一把手往前推,巧月把两人拉远地牢门,并迅速反驳:“倘若不信!你们大可以去问薇月,薇月妹妹对此一清二楚!这里就先由我守着,出了事情我担责任,你们去通报你们的直属上司薇月,有问题就让她来找我!”
“知道吗!”用命令的口吻,彻底震慑住两个小门徒。
小门徒见状,也拗不过来,只能听从她的意见,灰溜溜地沿着通道往上走,去找那个所谓的上司薇月讨个究竟。
确定两人终于走远后,巧月也就长舒一口气:希月,能做到的事情,我已经帮你完成了,剩下的,就只能靠你自己了!
……
回到地牢,希月二话不说,把用自己那把能斩开一切的附咒弯刀,切开了捆地傻子、无兰动弹不得的缰绳。
无兰见希月似乎要来救他们,赶紧抓住她的手,乞求道:“希月!我们真的没有偷东西……我们很听你的话,老老实实呆在你的房间里,一步都没有出去!”
希月立马甩开无兰的手,继续为傻子割开麻绳,怒斥道:“都什么时候了,你还有心思解释,赶紧准备准备,马上……”
话还没说完,希月就已经切断傻子身上的麻绳。傻子见力量渐渐回归,迅速推开希月,揽在无兰前,怒目而视。如今他糊涂的脑门也算是彻底清醒,脑海里直浮现着几个字:这个女人不可信!
在经历了这一切之后,如今傻子对她的态度可以说是打心底的厌恶:总是如天气状况一般时阴时晴,时喜时忧,琢磨不定还总是一副不屑一顾的臭脸……明明在大殿上一点解释的机会都不给他们,现在又大半夜的突然杀过来,口口声声要救人!
无兰感到十分困惑,见希月突然被傻子推倒在地上,以为傻子是在怪罪希月,赶忙想上前解释,但她还没越过傻子,便被傻子迅速拉了回来。
“你在干嘛!傻子!”
“别过去!”只见傻子喊道,一刻不停地注意着倒坐在地上的希月:如今自己的宝剑也不知道被困于何处,要是希月突然翻脸自己也只能赤手空拳对抗她,为了确保无兰的安危,他必须挡在无兰的面前。
整个地牢就这么四四方方一小块,虽然力气不大但也足以将如今患有腿伤的希月推到在地,正好坐在了那废人流淌着的血摊之上。希月摸着那黏糊糊的血糊,不仅没有感到恶心,反而冷笑道:
“哈哈哈,哈哈哈……”
“没想到,我也有今天!”突然,希月将背在肩上的两个行囊拿起,并猛得丢在两人面前,其中一个行囊里的东西,也随着抛出的惯性落出行囊,向前滚去。
滚啊滚啊,滚过了傻子的胯下,滚到其身后无兰的脚前,停止。无兰看上一眼,大惊,并迅速将其拦入怀中。
这个东西,便是那无兰一直视为性命的宝物,那无氏一族的圣珠,而被希月丢在地上的,便是她和傻子一直背着前行的行囊。
“我重申一遍,我是来救你们的!”希月深知自己已经没有退路,急红了眼,强忍着泪腺,反斥着傻子:“如果今晚我们还不能离开这里,不仅你们要死,我也要死……”
然而傻子并没有因此而动摇,依旧拦住妄图突破他的无兰,同时紧视希月,眼神中没有透露出半丝犹豫。
见到傻子如此坚定地提防自己,希月无奈地抬头仰向牢顶,长叹一声,举起手中利器……
让无兰和傻子万万没想到的是,下一刻,面前的希月,尽然作出了一件十分荒唐的行为:以相同锐利的眼神紧盯面前的他们,同时将那锋利的匕首架于脖子前,丈着这寻死的架势,怒吼道:“既然你们那么不相信我,我我也没有活下去的必要……反正过了今夜,我也只有死路一条,与其看着你们死,不如……”
“让我先行了断吧!”说罢,锋利的刀刃逼向脖子上最为脆弱的表皮,数条血丝也如同秋雨绵绵般滑入衣领之中。
“不要啊!希月!”
惊恐万分的无兰霎那间使出全身力气推向傻子拦着他的臂膀,竟然真的他顶开,急行而去,抓住希月举着匕首的手臂,用力扯开。
“哐啷”一响,希月手中的匕首被无兰扯开,甩向一侧的牢柱上。紧接着,无兰迅速贴近,紧紧地抱住希月,激动地说道:“我相信你!我相信你!”
希月也顺势抱住了她,露出欣慰的笑容。
两人就如同亲姐妹一般,在经历着一些列劫难之后,总算是相知相惜,其他的一切都已置身度外。
傻子算是被希月方才的行为虎住,思绪被动摇才让无兰摆脱,本想着晃过神后赶紧拉回无兰,在见到两